见他沉默低头,李薇沫没继续数落他,细心给他处理伤口。
“阿行!宫里来人,让我参加宫宴,这几日我不能去柳府,春闱将近……”
“只有你好好的,我才会有心思读书!”
知她想让他能挣个功名,然后仕途顺遂,柳千行开口便以此求她。
“好!以后我不吓你了,你安心读书,切莫错过这次殿试。”
李薇沫尴尬笑笑,不好意思的安慰他。
当时幻想温书禹在人群里,就像王屿和家人一样,悄悄在人群观察她的情绪。
脑子一热和当年一般,往楼上一跃而下,没想到……
确实有好多人在暗处关心她,只是她所免之人没在。
毕竟几人真能如意?
不过是给生活留点期许罢了!
柳千行没想过她答应,还这么爽利,不确定的又问。“真的?没瞒我什么吧?”
“真的!”
一连几日,她的消息都平淡无奇,不是在家就是去保安堂。
亲眼见她不再郁郁寡欢,马车上的柳千行才心安举起书。
“回府!”
柳府的别离开没一会儿,保和堂的二楼书房,李薇沫欣慰扬起了嘴角。
“紫苏,宫宴过后,我们要回隐城一段时日,你带人保护好阿行,这几日先熟悉一下环境。”
“是,主子!”
安排妥当,李薇沫带上林夕和红蓼悠闲赶往玉将军府。
“……快来人呀!来人呀!大家伙都来评评理……”
老远就听到一个老妇人哭腔在路边诉苦。
主仆三人都很好奇!
玉将军府?
有人找语柔闹事?
语柔也哭得很伤心,一股的怨愤。
“红蓼去瞧瞧什么情况?”
李薇沫未知全貌,不敢随意置评,担心弄巧成拙坏语柔事。
差遣红蓼悄悄去探查因为何事,静观其变,在做处理。
“主子,是那城来的人!”
“那城?!…难道……”
李薇沫恍然大悟。
突然听语柔松口给来人一千两。
“你别喊啦,我给你们一千两黄金,现在就走,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一千两?就想断了此关系?我们要一百万两,不然休想!”
“对,黄金,我们要黄金!”
老妇人身边的男子一副贪得无厌的嘴脸,令人作呕。
语柔想用钱息事宁人,无奈得摔出话。
“一百万两?卖了我都不值,我这里只有九千两,你们爱要不要,不要……”
“九千两?啧啧啧!林夕,去拿账本!”
李薇沫一出场,震惊了所有人,包括想闹事的人。
一双杏仁眼炯炯有神,朱唇皓齿,寒眉星目,美得不可方物。
她一脸肃穆轻轻挥衣袖,孤冷的气质,霸气得吓人。
宛如意战场上意气风发的她……又回来了!
老妇人不知来人身份,假模假样的拦在语柔前面。
“我女儿可是圣上亲封的煞玉将军,你是谁,也敢造次?就不怕冲撞皇威?”
“呵?!你都不怕,我有何惧?”李薇沫冷笑冰语回她。
“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能一样吗?”
“哦?!是吗?既然是娘亲,怎么不入府呀?”
老妇人以为李薇沫和其他看客一样,说不定还会见她可怜帮她。
更加有底气转身咆哮:“你个死丫头,瞧见没?大家小姐什么样?你又是什么样?”
“你可知她是谁?你也敢无礼?”语柔让老妇人别乱说话,也不能对李薇沫无礼。
老夫人交语柔语气软和,不再像刚才那般冰冷决绝。
她转头打量李薇沫,想必是个身份尊贵的大家小姐,刚好能借力压语柔的势,说不定能顺利入府。
柳芽儿探出小脑袋看热闹,见到李薇沫回来,开心大喊:“娘亲!”
李薇沫抬眸示意,让她别闹,乖乖回去家里。
旁边的夜雨看懂娘亲意思,附耳悄悄和妹妹说明,带回去家里等她们。
“你个贱蹄子,不愿我们入府,原来是没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就有这么大的孩子?”
“娘,我到底是不是你生的啊?怎么能这么对我?”
语柔记忆里,对家最后一点幻想,终究在母亲为达目的,不顾她的名节,更不顾她的颜面。
“要不是我生的,才懒得找你,费劲心力找这么多年。父母面前,你不跪拜也罢,居然连府门都不让进。”
“就是,在大夏,不孝乃重罪!天子脚下,就你这样的,不死也得脱层皮。”
“还有你弟弟,现在家也未安,你身为姐姐不该多帮扶照看?你不顾,那便是不义。”
“大伙儿说说,对不对?”
老夫妻两人一唱一和,铁了心要让语柔背上不孝不义的名声。
威逼语柔就范,从而达到他们以后能当玉将军府的吸血鬼。
“姐,就是嘛!我们又不吃多少饭,偌大的将军府还不是得有人照看?咱一家人其乐融融,娘还可以给你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