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沫浅浅刚问,就见远处熟悉的身影。
“驾!”
碧云霞踏步吹鼻。
挽月告知到父亲召唤,停住脚步回头。
“娘亲!”夜雨面露喜色,柳芽儿也笑盈盈娇嫩喊:“娘……”
“你们俩怎么出来了?出门前,可有和师姐师兄说呀?”
李薇沫叮嘱又有点儿警告,母亲的慈爱中混杂威严,被她表现得淋漓尽致。
“师姐允许啦!今日姑姑他们去谈判,哥哥带我去给姑姑他们助威。”
“呵!助威!来娘这里!”李薇沫破渧而笑。
屁大点孩子,助什么威?
林夕下马,把柳芽儿抱到碧云霞身上。
李薇沫淡淡吩咐:“走吧!咱们也去!”
走到农舍旁,她突然拉住碧云霞。
“林夕,要还是低调些吧,想办法换身衣服再去。呵呵!凑凑热闹而已,别惊动大家。”
碧云霞它们往那儿一站,边境的人几乎都猜的出是她来到。
以前的战功有关系,当然现在郡主的身份有很困扰。
百姓不仅拘谨,还恭维得让她很不自在。
再也没有以前那种,同锅吃饭,闲聊拉拉家常的轻松愉快。
林夕到农家寻了衣物,几人不仅换衣改装束,还……
“老人家,您家的牛车借我们用一天啦!”
“郡主说笑喽,多亏郡主和将士们没放弃,拼死护下,咱们才能过几天安心日子。”
“老人家抬举了!”
“没有抬举呀!老婆子我心明白的很,谁心善,郡主随意用,马匹老婆子定会看护好,郡主放心。”
老婆子眼里带光,打心里感谢她们的付出。
当然……
能得郡主青睐,在家里歇脚寄留战马,就这都够他们家扬眉吐气,光宗耀祖。
郡主呀!那是何等人物!
当然,抛开此尊贵身份,战争时期,多少人不拜神仙不拜佛,但定会为活跪求拜她。
且心甘情愿!
久战伤民,当时家有幼小老弱孕妇,会心照不宣慢慢向她的领域靠近。
从而寻求到她的势力庇护。
军队护国杀敌,而她便是后方底气。
守护神呐!
就在他家门口一站,那也能吹上一吹,何等荣耀!
农家老夫妻笑得堆满一脸的慈祥。
每一道皱纹,都洋溢着重获自由的喜悦。
灿烂如暖阳!
她想去凑热闹,也不想太大阵仗,只得低调些,装作普通农妇旁观。
此牛属实很需要。
“多谢大娘啦!”
骑马总是呼啸而过,坐牛车,摇摇晃晃甚是安逸得很。
“娘,我来试试呗!也让蓼儿姨歇歇!”夜雨自告奋勇去接牵牛绳。
“呵呵!你会不?”红蓼难得一笑。
夜雨也没打盹,坦荡承认不足,继续毛遂自荐。
“不会,我学,蓼儿姨教教,雨儿不就会啦?”
“呵呵!也对,来!这边的牛呀不听驾、吁,只听:呗、竻!”
“啊?”夜雨拿起牛绳的小手慌乱成一团。
骑马也不见这么多讲究呀!
红蓼拿过绳给他示范:“啧!是让牛走!”
她刚开口,牛就听话得如解开封印,缓缓朝前移动。
“呗是让牛靠右行,竻是向左走,记得微微使些绳提醒牛,就这样!”
夜雨崇拜的小眼神,跃跃欲试的小手在风中挥舞。
他似懂非懂般试了一下,牛真的很听话!
开心得激动不已。
“呵呵!转弯亦是如此,呗转,竻转!不过绳子力度要再大一点儿,记得没?”
“蓼儿姨,你好厉害呀!医毒双绝人还美,轻功厉害,驱使牛马也是一绝。”
夜雨又一次投来崇拜的目光和赞扬。
“芽儿也觉得!嘻嘻!”
“呵,就你俩嘴甜!坐稳啦!来,雨儿赶车吧!”
十年啦,许久没有这般松闲过。
孩子嬉闹声,也让她们心情徜徉其中。
一路上欢声笑语,宛如…悲伤早已过三秋。
到了现场,两国使者已谈的差不多。
墨国皇族担心大夏铁骑入侵,只得认下罪证和派细作等无耻行径。
为了安抚大夏怒意,愿两国通商,百姓来往,并割让一箭之地归与大夏,以表歉意。
秦舟拉弓备射!
墨国谈判官突然来了一句:“既是两国交好,那便百姓同乐,此箭怎能让将军射出?不吉利!”
“胡说八道,一箭之地,不该护国者射,难道给百姓射?你怎么不让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来射呀?”
夏国使者怒气冲天,指着墨国谈判官生气骂道。
没想到,他顺着夏国使者的话圆回场子。
“唉!这位大人所言有理,本官附议!赞同夏国的这位大人要提意见。”
所有的墨国人都举起手同意。
还伸手去请人群里其貌不扬的夫人。
“我?!”她抱着孩子惊讶!
“对对对!就是这位小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