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只想着,待皇上入墨,用心陪陪李薇沫。
“参见皇上。”
李薇沫拉夜雨进屋,似乎有事要禀。
“起来吧,晏安不愿去,紫菀,准备好就动身吧!”
“是,皇上!”
李薇沫眼底有些失落。
夏墨之战,他的兵死伤无数,他也是九死一生,不愿踏墨,也正常。
皇上都说不动他,惋惜也只能尊重他的想法。
温书禹这才反应过来,她也去墨国。
“皇上,臣想了想,途路遥远不安全,臣身为将军,自当担起责任,保护好皇上。”
“哦!这倒不必,朕带有暗卫军,还有紫菀她们,不会有危险。”
“危险,臣更该随行。”
“唉,晏安回瓮城几日,都被朕绊住,看得出你有事心慌,朕放你几日,去了你心事吧!”
皇上突如其来的善解人意,让温书禹头疼。
心里疯狂挣扎呐喊。
“皇上呀,我心事被你带走了!你不捎上我,我怎么了心事嘛?!”
温书禹心里焦灼,却装得淡定自若。
“臣的事小,皇上安危最重要。”温书禹一副大义凛然的样,让皇上不得不屈服。
“成吧成吧!去收拾收拾,随朕一同入墨。”
皇上话音刚落,温书禹得逞般望向李薇沫,而她则已转身离去。
“是,皇上!”温书禹话里全是激动,让皇上都察觉到他的异常。
“哦!晏安原来意在……”
“皇上!”温书禹赶紧行礼,让他别挑明。
皇上笑得话里有话。“呵呵!年轻人真会玩!”
走近他身旁,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肩膀。
前久,听说温家欺辱李微沫,让她与孩子狼狈不已。
皇上为此还内疚,以为是自己耽误那么好的姑娘。
现在见到温书禹反应,心才舒坦放下。
拂晓之际,天地界限尚未分明,墨国皇宫早已热闹非凡。
几位旧臣早与新皇唇枪舌战多时。
“皇上,夏国老贼亲临墨国,此时不擒,更待何时?”
“臣附议,夏国杀我将士百万有余,手段残忍恶毒,死了都不放过,在关里关外筑那么多京观……”
“……”
旧臣哭得肝肠寸断,你一句我一语,说死也要趁机报仇。
陈冬灵冷静听他们哭诉。
心里五味杂陈。
因为京观,他也出过力。
碍于身份,他只能默默听着。
“各位大人,夏国皇帝来墨,你们猜,有没有提前做好安排?”
殿内几位旧臣被问得一愣。
“他们皇上在手里,还怕不成?萁王爷!”
“对,做大事者,就不能畏首畏尾。”
“哦!是吗?那瓮城两军扑来,谁去迎战?骁骑营又来墨国边境,谁去应敌?”
芒萁沉着问向以死相逼的几位旧臣。
问得他们哑口无言,激动到捏紧拳头干着急。
“萁王爷意思就不顾仇怨,还要以礼相待那夏国贼人?”
“不该吗?你怎知夏国皇帝亲临是坏事?”
“堂堂一国之君,两国和平不到两年,不是来给墨国下马威,那是什么?”
陈冬灵才缓缓开口。
“孤瞧着不一定。”
“皇上圣明!”芒萁拱手揖礼。
陈冬灵淡定等弟弟推波。
“臣弟遇见,夏国皇帝重视才会亲临,两国难得和平共处,谁都不愿挑起事端,再次推百姓处水深火热。”
“萁王爷,何以见得?”
“夏国已是太子代理朝政,夏陵王、摄政王、温太傅、大理寺少卿监国辅佐。就算杀了夏国皇帝,又能改变什么?”
“夏国太子?我们怎会不知?”
芒萁胸有成竹道:“是呀!还是各位大人的老熟人呢!”
“楚…怀风?”
“没错,所以各位,你们觉得他爹在墨国出事,楚怀风会不会踏碎墨国山河?届时,谁来担此罪过?”
旧臣们不敢搭腔,都低下头默不作声。
芒萁走上前,站在哥哥面前,霸气叮嘱:“是旧仇重要,还是新生欢愉,请各位大人深思。”
“萁王爷所言有理。皇上,臣撤奏折。”
陈冬灵递给太监,旧臣领到奏折纷纷退下,兄弟俩相视一笑,会默入心。
芒萁处理政务,越来越游刃有余。
临危不乱的气质,让墨国很多大臣不服不行。
芒萁和清秋兄弟俩,一明一暗,一折一转,才让陈冬灵登基后,心事少烦。
朝堂时局不稳,关系盘根错节,复杂难搞。
还好兄弟同心,才会其力断金。
“皇兄,林掌事来吗?”
殿内,兄弟俩放松下来,聊起家常。
“师叔得留堂里主事,师父带了红蓼……师叔来。”
陈冬灵艰难的改口称红蓼师叔,也是在断自己红尘往事。
“哦!”林夕未至,芒萁心里顿时失落万分。
没想到,一别后再见会这么难。
“别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