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沫悠悠朝他走来。
温书禹摸起后脑勺,心虚的转移目光,担心他的心里扫李薇沫的兴。
从他身边走过,没感觉到他跟来,娇俏问他。
“温将军,不是说好的故地重游?骗我的吗?”
“怎么可能?我去牵马过来!”听到她可以骑马,开心得快要掩不住兴奋蹦哒。
“舅父,我们京城见!”
“一路保重!”穆青云挥手相送。
“保重!”
李薇沫轻轻动马缰,所有的马匹相继而动。
“驾!”
“驾……”
当年薄雾缭绕的竹林依旧青翠欲滴。
百花草居然越长越好,像是人种管理出来的。
“可惜要回去,不然……”
李薇沫九九一打,温书禹便知她想干嘛!
“沫儿闭眼,我带你去个地方!”
李薇沫轻轻垂下眼皮,温书禹剔出一根竹枝牵她。
“为什么不直接牵娘亲?”夜雨疑惑不解,踮起脚尖,小声问红蓼。
“嘘,以前主子就是在这竹林里学的剑。”
“爹爹教的?”
“嗯!”
“懂了,难怪娘教我剑时只用竹枝。真是处处不提我爹,却事事挂念不已。”
夜雨和红蓼跟在后面牵马。
远远看着两人,共玩一个幼稚的游戏。
“到了!”
李薇沫轻轻抬起睫毛,眼前的竹屋让她惊喜不已。
温书禹微微推门。
“你还打扫过?”
“昂!就你们修整的几日,呵呵,内务不熟练,还是有些差强人意。”
李薇沫感动得嘴角扬起就没放下。
白花草做的蒲团,软和结实……
“这个季节,怎会有杜鹃花?……通草?!”
“昂!沫儿眼光真准,我不想如陆竹一样,藏在心里,我想让沫儿感受我的热烈。”
提到陆竹,李薇沫担心的望向远处的白衣红蓼。
从这个角度望去,她的裙摆被杜鹃的红染上。“蓼儿还是穿红衣漂亮。”
一进门,红蓼注意到满园的通草花,红得似火。
红的让她眼底泛起一丝哀伤。
曾几何时,有一个男孩子,也是一腔热血待她。
不仅为她藏了一帐篷的蓝,还为她就此在世间烟消云散。
“陆竹,我回来看你了,在那边你还好吗?得空中,会不会魂游故地呀?”
到了竹屋,夜雨明白这里安全且安静,不会有人打扰,便独自在竹屋周边小转一圈。
刚回来,就看到红蓼正面对彤红的杜鹃花发呆。
凑近一瞧:“蓼儿姨,你怎么哭了啊?”
红蓼慌张的深吸一口气,快速擦干泪水。
“没,没什么啦!就是很感慨,居然一晃便是这么多年。”
“这里……”夜雨突然吞了想问的话。
娘亲来过,那她是娘的贴身婢女,怎么可能没来过。
唉!
大人的事还是少参与为妙,看来又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呐!
“我刚才见到有竹鼠,蓼儿,要不咱去……”
“好呀!走!”
李薇沫见她俩撸袖跑出去,走了几步想去追。
被温书禹一把拽了回去。
死死扣在竹墙上。
“沫儿,你不想我吗?”
“孩子还在呢!别闹!”
“这里很安全,不会有危险,让他们去玩玩,男孩子,不用管那么紧。”
他脸庞越来越近,手也被他按住,气氛越来越微妙。
李薇沫紧张得不知所措。
心快跳到嗓子眼,根本控制不住。
“难道老娘今日要栽?不行,哥哥说过,没有拜堂成亲,感情再好那也是妾。”
李薇沫脑海里突然蹦出李子辰的叮嘱,本能自卫的一脚踢去。
温书禹情迷意乱,没想过她会反抗,还会抬腿踢裆。
“啊?嘶!”吃痛得捂住转身。
“呃!对对对不住,我…我去拿药!”
“别,先扶我去床上,嘶!那么用力,就不怕踢废了?还是沫儿想守活寡?”
“不是故意的,很痛嘛?要不你也踢我一脚,全当报仇了。”
李薇沫害羞得不像样,只是想脱身而已,没想过会踢那么准。
温书禹借力,趁她不注意时把她按在床上。
爱惜的轻轻吻了下去。
爱意初绽,李薇沫的清醒,被他慢慢吞噬殆尽。
骨头酥得一地。
在最后丧失理智,快要沉沦之际,李薇沫轻声问他。“书禹想好了吗?”
“啊?!”
“就这样,和我不清不楚纠缠一生,是吗?”
“不!不是不清楚,你就是我此生的妻,唯一的妻。”
“真的?”
“真的。”
李薇沫轻轻歪过头,不想再问其他话,就这样点到为止就好。
其他的,留给命运!
温书禹以为她不信,起身就去厨房忙活,自从她回京以后,他得空时就带兄弟来这里。
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