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禹感觉脸微微发烫,仿佛被人当场捉住把柄。
难道,他并非李家女婿!还是,李家还没认他?!
温书禹心中涌起一股哀伤。
成亲至今月余,他从未学过李家的规矩。
甚至都忘了这茬……
李家人长辈也没和他提过,包括李薇沫都未没有。
“恒弟,我……我真不知道。”温书禹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睛有些湿润。
他从未想过,会在人前如此失态。
温书恒看着温书禹,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和担忧。
“没关系,哥,我有学过,嗯…不过,光有玉珏,并不能完全掌控天残地缺,还差……”
温书恒的声音坚定又自信,如同一阵春风,吹拂过温书禹的心田。
听他这么一说,温书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心里瞬间开心一点。
“真的啊!太好了!”
温书禹满是喜悦,如同一阵春雷,响彻了整个天空。
心中涌起一股力量,让温书禹感到无比振奋和鼓舞。
那是不是证明,他才是郡主府唯一的男主人?!李薇沫的夫?!
温书恒扔下哥哥又走去千行身边,简单拱手行礼。
“戚大人,末将得罪了!”
温书恒粗暴蛮横,直接向千行搜身确认猜想。
千行无助的挣扎警告,不想再宾朋满座时闹笑话,给李家丢脸。
“人多势众,宾客皆在,温书恒你想干嘛?”
温书恒上手贼快,从千行腰间寻到想要之物,迅速抽出。
“金雀曲笛唤残缺!居然都在戚大人这里?!大伯居然还派人去找?”
温书恒满脸震惊,半天合不拢嘴。
“这是紫菀姐给戚大人的?”
千行微微点头。“嗯!温副将有何指教?”
温书恒不好意思的尴尬笑了笑,踉跄跑回哥哥身边。
拉住温书禹就往没人的地方跑。
“有何发现??”
“金雀曲笛都在他身上,哥,你怎么这么糊涂呀?紫菀姐给他都不拦一下?”
温书禹失落低下头:“当时我也不知道那是……!”
“那以后怎么办?一女二夫?”
“不,紫菀已答应我,只有我一个丈夫,表哥只是亲人。”
“哪门子的亲人?他什么人你不知道?为了娶紫菀姐,更名改姓都做得出来,怎么可能只是亲人?”
“那是以前……”
“今日呢?我都能认出玉珏,其他李家人认不出来吗?”
“我也有玉……”温书禹霸气拿出自己的定情信物,青流苏玉佩。
“哥呀,让你好好学,也不知道你忙干什么呢?这玉佩是玉珏曲笛丢后,心渝姐给紫菀姐的。”
“所以我这不算?”
“算还是算的,不过也算后来者呀!唉!”
温书禹顿时呆住,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温书恒见到妻儿过来,语重心长劝温书禹。
“哥,我言尽于此,你…你好好想想吧!”说完便带着妻儿离开。
温书禹独自站在原地,心中思绪万千。
他知道温书恒说得没错,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深爱紫菀,千行也是,都不能失去她。
当时又是他主动还给千行的。
总不能现在让千行还回来吧?!
“若是让表哥……啧,他一定难过,沫儿会不会嫌弃我小肚鸡肠?”
“让你来喝喜酒,你一个人躲在这里,嘀嘀咕咕什么呢?”
暗处的千行听到兄弟俩的话,刚想出来和温书禹解释,就传来李薇沫的声音。
提起的脚步缓缓缩了回去。
温书禹突然委屈起来,眼眶瞬间红了。
“怎么还哭了呀!”李薇沫伸手轻轻抚摸温书禹的脸颊。
“刚才有人说,那个玉珏和笛是你儿时的定亲信物。”
“?!啊?你听谁说的?”
“你就说是不是?”
“呃……以前是,是我顾虑不周,没来得及和家里说清,以后只认你的流苏玉,行了吧?”
“不行,今天表哥带着玉珏招摇过市,大家都以为他才是你夫君,我好歹也是镇守一方的将军,以后脸往哪儿搁?”
温书禹的心是真的难受,醋意与委屈混杂,犹如刀绞一般。
李薇沫没想到,铁骨铮铮的男子眸里含泪,也能这般惹人怜爱。
“唉呀!不是你说的,以后我们是一家人吗,他身上总得有个信物嘛。”
“那我不管,你得给我个交代。”温书禹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李薇沫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想怎样?”
“我要你让所有人知道,我才是你的夫君。”温书禹目光坚定地看着李薇沫。
李薇沫犹豫了一下。“这……好。”
“还有,以后表哥可以用玉珏,但不能在人前佩戴,不然又有人误会。”
“好,等二姐姐的事过了我和阿行说。”
“我不要,你今晚就说!”
“今晚宾客皆在,不合适呀,我们的事回郡主府在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