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邀他入局。“既然回来,就安心送外祖父和舅舅一程吧!”
“好!”温书禹怕刺客来袭,将军府又报多次,他都没再出去,一直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丧事结束。
吊唁的宾客也纷纷散去。
林夕有孕在身,李薇沫便让青葙和李天一带人重修戚府。
李薇沫不想让千行觉得孤身一人。
尽全力能陪的都着他。
李薇沫难得抽空到泽安堂里转转,东宫突然来人。
“郡主,太子殿下有请!”
没有在京城找她,反而她刚到泽安,东宫人就已到流苏堂,想必是事已成。
“稍等,本郡主换套衣裳就来。”
“是,郡主,奴候着呢!”
李薇沫回屋不仅更衣,还与红蓼一起换了长脸。
公公见到二人,微微俯身行礼,抬手请她动身。
中间不多一句话。
东宫的暗牢居然不输大理寺。
刑具一应俱全。
巡捕房的怕也没这么多,楚怀风亲身经历过,什么刑具让你痛不欲生,比死难受,怕没几人有他清楚。
李薇沫一直盯着桌上奇形怪状的刑具,不免想起当年的楚怀风,心里多了几分心疼。
“是不是吓到你了?”楚怀风蒙着面,快速用身子挡住刑具,不想吓到她。
李薇沫轻轻摇摇头:“疼吗?”
“不…不疼了!走吧!他们在里面。”
她简单一声问候,让楚怀风说不出来的感动。
扔下话,逃避的带她往深处进。
“放了我,温将军若知道你们囚禁本小姐,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
牢狱长烦不得柳千依,有气无力的让她闭嘴。
“别嚎啦!都这么多天,你的温将军若真有心救你,怎会到现在都没找到你呀!”
“他一定再找我,总有一天他定会掀翻你们巢穴……”
易容变了声音的李薇沫轻言道:“呵!他确实一直在找你,那又怎么样?”
牢狱长转头见到楚怀风也在,恭顺的行礼喊到:“主子!”
“呵!又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都学李薇沫吗?哈哈!主子!可笑!”
“安清郡主又没欠你什么,何至于让你这么恨她?”
“没欠吗?霸占我哥,抢我男人,还害得我家破人亡,还不够吗?”
柳千依的歇斯底里让李薇沫头疼,烦的心慌。
她没心情和柳千依辩驳,今天来的目的也很简单。
李薇沫蹲下身,用力抓起柳千依的下巴,凌厉的勾起唇角。
“本姑娘听说,苗疆有蛊惑人心,亦可控人行,但分子母蛊……”
“你是李薇沫的人?哈哈哈!我就说,她平日装得温婉都是骗人的。”
“是吗?柳家行刑时,我见有个小女孩说她身上有蛊毒,呵呵,稍加打听,原来是你下的。”
“你是替李薇沫来找解药?不可能,就算我死也不可能给你,让她死了心吧!”
柳千依猩红着眼,像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鬼,让人憎恶。
李薇沫早做足准备,冷笑的威压向柳千依。
“呵!想多了,我听苗疆巫医说,要控子蛊,得用血肉养母蛊,而养母蛊的女子血肉能延年益寿,不知是真是假呀?”
“你想干什么?……啊……”
“我取点血去让人试试,到底能不能有奇效,所有,你可是大功一件,日后不会亏待你。”
“疯子!”
李薇沫带上血扬长而去。
又到另外一个房间。
“罪人拜见安清郡主……”
李薇沫一脸诧异,转头让红蓼瞧自己妆容。
红蓼微微摇头,也在疑惑他怎么知道主子身份的?
“那日在刑场,郡主托戚大人落地似乎胸膛有伤,且手腕有包扎迹象,今日也没拆开。”
李薇沫抬起手腕,刚才确实因为避免撕裂胸口的伤口,轻侧了一下身进牢房。
人才呀!
可惜被柳家糟蹋了!
李薇沫从容不迫的浅浅笑笑。“呵!堂主能力果然名不虚传。”
“郡主谬赞!”
“既然知我身份,就不怕本郡主是来讨命?”
“就怕不是,罪奴已期待郡主甚久,每日都在恭候大驾。”
“有意思,呵!”
李薇沫抬手,让丫头端来刚才取的血,其中还有提前备的初孕女的血。
“郡主……辛苦……”云霄堂见到几碗血,以为都是来自李薇沫,顿时心里惭愧不已。
“你这……”
“郡主需罪奴怎么做?”
“听说堂主身上被下过蛊毒,不知真假?”
“真的,和芽儿……小姐一样。”
“你怎么知道的?”
“我的人亲眼目睹,蛊虫是从我身上分出来的幼虫。”
“什么?生人饲蛊?!还有此蛊毒作用是何?”
“此蛊初期症状不显,很难让发现,待蛊虫养熟,便能利用母蛊操纵子蛊,达到控制心智和行为、折磨寄蛊人等。”
“有些什么症状?表象?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