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沫没好气的训斥林夕。
“呢?哼,林夕你个刁奴,温书禹骗我就算了,你是我的人,也伙同外人骗我呀!呜……”
哭得委屈极了。
远远听见她的控诉,温书禹心疼得加快脚步,两步并做一步走,恨不得瞬间移到她身边。
“沫儿……”
他轻轻一唤,李薇沫醉眼转头,瞧清是他,哭得更加伤心。
起身一个踉跄闯进温书禹怀里。
“温书禹,你个骗子,说好入春便归,一起共赏四月芳菲尽,可是为什么城南的流苏开了一春又一春,你还是不回?你让我等的好苦呀!”
“对不起,我的错,为夫的错,沫儿乖,不哭了好不好?”
“不好!春雨都过去那么多天,你都不回来,是不是恨我无用?”
“没有。”
“那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呵呵!傻瓜,回房!”温书禹抱起她缓缓回房。
回到房里,温书禹给她脱鞋、擦手,喂醒酒汤,听她唠叨哭诉。
不骄不躁,无比温柔。
嘴角上扬后就落不下来,她每一句都在骂他,却每一句都在念他。
他早就知道,她就算留宿在西院,只是尽心竭力陪护照顾他。
除了尽心照顾千行外,并没有发生什么。
所以他才这么放心,没想到也因此冷落了她,让她多想乱思。
“有劳将军啦,奴婢们先告退。”
林夕出门见到匆匆赶来的成安,眉眼带笑,抬手给他擦汗:“辛苦安副将啦!”
“没事了吧!哦哟,将军跑得太快,我…我根本赶不上。”
“咦,语柔…哦不,二小姐不是去找你们,路上没遇见吗?”
林夕突然诧异少了人。
“没呀,我一路疾奔,没见呀!”
“坏了,会不会避路啦?红蓼快去瞧瞧。”
“好!”
药房的丫头匆匆跑来。“林掌事,顾将军让奴婢来问,温着的安胎药能否分一碗给二小姐?”
“谁问?”
“顾将军……”
“不是,你刚说分给谁?”
“二小姐!”
“语柔…哦不,二小姐怀孕啦?”林夕惊喜的又问。
“奴婢点过脉,该有月余,刚坐稳胎。”
“什么分不分的?快先给语柔,诶呀!先给二小姐喝,再去抓一贴温着等主子酒醒。”
紧张时,林夕一直换不过口,嘴瓢到想抽自己嘴巴子。
“是!”
“成安走,过去药房瞧瞧,要是主子知道,一定开心极了。”
在军营累了许久,温书禹难得松闲,才发现她清瘦不少。
李薇沫嘴里不停嘟囔着酒话。
温书禹不厌其烦的照顾她,什么事都亲力亲为。
“将军,林掌事让奴婢送安胎药过来。”
“进来吧!”
温书禹心疼的给她擦汗,轻轻拍她肩膀安抚她,想让她尽快冷静。
李薇沫被憋久了,好不容易有个宣泄口,借着酒性,哭完又笑,笑了又哭。
把心里藏的事情通通脱口而出。
“来,沫儿,先把汤药喝下,我不走,听你慢慢骂,好不好?”
“我…我有生病,喝什么药?温书禹你到底有没有心,到底对我是什么心思,你说清楚,若真对我无意,我不缠你……”
“安胎药,沫儿乖!”
“安胎?!哦对对对,我怀孕了,还怀你孩子,你居然不管管我,还让我喝酒,该当何罪……”
“罪过罪过,来吧!听话!夫君喂你…”
恍惚间想到自己怀孕,李薇沫摇摇晃晃抢过汤药,仰头一饮而尽。
“给我…唉……”温书禹刚接住碗,还没放好,李薇沫从床上跌落。
慌乱间,头撞在温书禹盔甲上,酒性放大了痛楚和她的天性。
吃痛的哭嚎起来。“哇!好痛呀!”
“哎哟,哥,怎么还没脱盔甲,你都硌到嫂嫂了。”
秦骄阳终于赶到,赶紧上前帮忙把李薇沫扶回床上。
温书禹想给她盖被子,秦骄阳推开温书禹催促。
“快去吧!我守着,这穿成这样怎么照顾嫂嫂?”
“哦!好!”
秦骄阳一脸担心。“嫂嫂滴酒不沾,怎么突然喝这么多酒啊!”
“温书禹你个骗子……骗我心还骗我人,得手又不管,你个花心大萝卜……”
秦骄阳担心得脸色缓缓一脸好奇。
“嫂嫂,你在说什么呢?”
“骄阳,回营帮秦舟去吧!那边不能没人。”
“哥,还是我留下照顾嫂嫂吧!”
“不用,你嫂嫂酒后很闹腾,你照顾不来。”温书禹褪完盔甲,只穿只里面的单衣,厉声催秦骄阳回去。
“谁说的,哥哥也连着好几日没合眼,我一定会照顾好嫂嫂的,放心吧。”
“秦骄阳……”温书禹刚大声提醒秦骄阳,惊扰到刚安静的李薇沫。
唰……
她起身搂住温书禹的肩颈:“公子,嘻嘻,你长得好俊呀,有没有婚配,若没有做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