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佩瑶嗯了一声,大道之路漫长,不知何年可立身于大道绝巅,中途诞下子嗣,非景佩瑶心中所愿,有时想想,若自己是个男人就好了。
“爹娘那里,我来安顿,你无需心。”景佩瑶沉思道。
宇文君抬起头,凝望向景佩瑶,笃定道:“可我是真的想要孩子。”
需求感暴露如此明显,景佩瑶得意的笑了,道:“你我非凡人,此事得随缘,世事不可强求,强求也没用。”
宇文君一阵泄气,话锋一转道:“所以,现在算是和好了?”
景佩瑶摇了摇头道:“什么时候我能打过你,那才是和好,你不可放水,我是一个骄傲的人,不会接受廉价的胜利。”
宇文君从未想过与这位姑娘进行大道之争,昔日在白鹿书院时,顾雍老早便言过,不可以输给这个姑娘,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可不可以,从别的地方争一个输赢?”宇文君问道。
景佩瑶一脸笃定道:“不可以。”
宇文君无声而笑,女人的好胜心,说白了就是死鸭子嘴硬。
可这话他不能明说出来,他也知晓,女人的坚持亦是有信仰与灵魂的,但这样的女人很少,也很难对付,偏偏自己的女人是这样。
便是杀了她,也不会令她道心蒙尘。
宇文君站起身子,伸了伸懒腰,道:“你先回去整顿,我去赤元那里处理一些政务,后日,我们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