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垂着，好半响，才沙哑的说，“我以为这是我们的婚服，就想给你个惊喜来着，我穿上了，觉得有些大了，想这可能不是我们的婚服，我就想把它脱下来还给你。可是........”
池年年又是一笑，那么抱歉，“可是，我好像太用力了，一不小心，就撕坏了。”
顾子砚站在原地僵硬的没动。
池年年就自己爬起来，他穿着不整破碎的婚服慢慢走到顾子砚面前。
实在是笑不出来了，就面无表情的看着顾子砚。
问：“这件衣服对你很重要吗？被我弄坏了，怎么办？你要是生气的话，就骂我吧。”
然后池年年伸手，放在婚服的扣子上，又说，“但是这件衣服已经坏了，我脱下来扔进垃圾桶吧，就别要了。会有新..........”
顾子砚已经疼的心都要碎了，哪里还听池年年说什么，不等他说完，就伸手，用力的将池年年抱进了怀里。
用力搂着，因为小聋子的吃醋举动，心疼的眼眶都微微泛红了。
他知道，池年年是因为这件婚服是他跟纪明意的，才动那么大的脾气。
可是不用的，真的不用的。
顾子砚松开池年年，他都不敢去碰池年年受伤的手，嗓音沙哑心疼的看着池年年说，“你不用这样受伤来让我妥协。年年，只是一件衣服，永远比不上你重要，这么多口子.......你是要割我的心，不过是一件衣服，你开口，我替你把它扔进垃圾桶。”
顾子砚伸手，去替池年年脱那件婚服，又自己亲自沿着破碎的地方，狠狠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