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是很富裕的。
奥奥,她打算接触化妆了,买了一堆快递,安女士看到了。
于是就说她乱用钱,问是做什么用的。就说“不要化妆,你现在画了等当你三十多岁四十多岁皮都是皱的。”
凌寒不听,也不发表什么言论。
画了一个自认为还算可以的妆,走到安女士面前让她看,安女士皱着眉头发表观点:“丑死!”
凌寒的心情一下子从高峰跌倒了低谷。
真的有那么丑吗?从镜子里看感觉还可以啊。
凌寒一次次的尝试,安女士每一次都说很丑,并且让她不要再画了。
好的,凌寒现在完全不听安女士的话了。
无所谓她想画就画,安女士想骂就骂。
这个假期大部分都在凌寒的化妆和画画之中度过。
直到最后一个星期,她连续吃了三天的喜酒。为什么都喜欢在这个时间办啊?明明在家可以五天不洗头。
第一天吃酒才过了四天,她又不得不在前一天洗澡洗头。
第二天遇到一个亲戚。她该叫舅舅。
舅舅一直说着前夫怎么怎么样,说前夫一天打两份工,给我存了钱。说他如果住在村子里一定要撮合安女士和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