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脚踩中了一个圆洞。
这边一脚踩下,两尺外处就窜出一股水。
白峰就连着踩了几脚,一只肥大的虾爬子从窜水的洞里爬了出来。
如果虾爬子有智慧,此时一定骂骂咧咧。
白峰一夹子就把虾爬子夹住了,扔进了桶里。
“你抓它干啥?”张洪广疑惑地问。
“吃啊!现在的虾爬子可正是肥的时候。”
“我呸!你没捞着东西吃了,吃这玩意儿?”
“切!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你俩闲着没事儿帮我弄点,要母的不要公的。”
这个时候的母虾爬子肚子里有货,公虾爬子就没啥玩意儿了。
“峰哥今天没赶着东西,拿虾爬子出气了。”
“别扯没用滴,快干!蛏子挑大个的也挖些,你们俩有带咸盐没有?”
“没带!”这两个家伙异口同声地回答。
“你们啥玩意儿呀,赶海不带咸盐?”
“你不也没带吗?咱们的目标是来抓海参,带咸盐干啥!”
想法很美好,可现实很残酷。
叶涛和张洪广动手,三人一边往海边走,一边挖蛏子和虾爬子。
蛏子这东西还有收购的,但不到一毛钱的收购价委实没有什么意思,也就是那些家庭妇女会感兴趣。
虾爬子这玩意儿海边人都不吃,自然也就没有收购的,多钱没有要的。
因此海滩上虾爬子这个多,这个肥。
三人专门挑母的要,公虾爬子又扔回去了。
不一会儿功夫,就捞了半水桶虾爬子和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