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欧也叫白花鱼,金钱鳌,黄甘,黄唇鱼。”
说前几个名字白峰没啥印象,但一说到黄唇鱼他立马就不困了。
“是黄唇鱼?这不可能!黄唇鱼也不在咱们这片海域生存,它怎么可能千里迢迢跑这里来?虽然我真希望它是黄唇鱼,但知道肯定不是。”
黄唇鱼主要分布于东海南部到南部海域,属于华国独有的鱼种,它生活的最近区域离这里也好几千里呢。
开什么玩笑!
“我不敢确定,但感觉就是它。”
刘艳弄不准,但有人不是能弄准吗。
海边是不缺出远洋的人的,码头就有很多正在摆弄船,出过远洋的渔民。
侯殿荣就去把他一个叔辈二大叫来了。
他这個二大叫侯长永,曾经是一个去过很多地方打鱼的老渔民,只是现在年老力衰,才不出远海了,只在近海打点小鱼小虾什么的。
侯长永过来一眼就叫了起来。
“握草!这不是金钱鳌吗?还这么大家伙,这有七八十斤了,你们在哪里把这玩意儿整出来了?发一笔小财呀!”
“在流岛那里。”
“流岛?这怎么可能,这种鱼在舟山那里有,当年我下舟山的时候打过,再往北就没有这种鱼了,它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这是个很玄幻的问题,一种生活在华国岸边,但只在舟山之南的海洋生存的鱼为毛会跑到北边海里来?
这个问题大概只有科学家去解释了。
白峰对于黄唇鱼怎么跑到黄海来没有兴趣,管它怎么来的,他又不是科学家,也不用写论文。
它就是坐飞机坐潜艇来的和他也没啥关系,他关心的是它能卖多少钱。
反正应该不少。
据说这种鱼非常值钱。
原本没精打采的白峰立刻精神百倍,对刘艳的称呼都变了。
“刘美女!黄唇鱼收购多少钱?”
对于美女这个称呼刘艳很不习惯,白了白峰一眼。
“这个我得找找。”
刘艳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翻呀翻呀翻,在最后一页终于找到了答案。
“是八百五一担。”
也就是八块五毛钱一斤。
“啊!才八块五呀?这也太少了吧?我还以为得个几十块钱一斤呢!”
若是有时空飞船,把这条鱼送到四十年后去,最少还不值一百万呀!弄不好还会多。
但现在连一千都值不上。
“刘...同志!怎么得不得给十块钱呀!”
“你卖不卖?要卖就赶紧上秤,说实话我还不大敢收呢!”
“当然卖了,还能拿回家炖了呀!”
鱼上秤的斤数是七十八斤,这已经是黄唇鱼里的大块头了。
“八乘八等于八百四,五七三十五,减二斤十七块,八百四十四,给八百四十得了。”
心情好了,人也就活跃了,白峰笑哈哈地一阵乱算,让打算盘的刘艳打错了好几回。
刘艳狠狠地剜了白峰两眼:“昨天晚上是不是做梦娶媳妇了?”
“娶媳妇还用做梦吗,我孩子都俩了。”
“你都有俩孩子了?”
“不像吗?看来我还有魅力的,这该死的魅力!”
刘艳被整笑了:“有媳妇了还做美梦!拿着!”
刘艳数了六百六十三块钱给白峰。
白峰美滋滋地接过钱,把六十三块钱留在手里,剩下的六百揣进兜里。
做梦都想不到,原以为今天有老婆把孩子都赔上了,没想到老鼠拖木锹,大头在后面。
这个时候,应该庆祝一下。
可惜他戒酒了。
“雪糕雪糕!”一个很新奇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妹的还不到五一,卖冰棍的都出来了!
可以请现场的人吃吃雪糕了,沾沾喜气吗!
“卖雪糕的过来。”
财大气粗的某人抬手就把骑自行车卖冰棍的叫了过来。
“多少钱一支?”
“一毛钱俩。”
“给我来一块钱的。”
卖冰棍的一看这还来了个大付,赶紧掀开纸糊的白箱子,从棉被里拿出二十支冰棍。
刘艳车上包括司机在内四个人,每人两支。
周围看热闹的每人一支,大家都沾点喜气。
最后一支没剩。
“卖雪糕的,你进村子一直往上走,到最头那家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去,我要是在这里买,拿回家就成水了。”
卖冰棍的非常听话,骑着车子一边喊一边进沟了。
白峰和侯殿荣往回走,一边走白峰一边看着侯殿荣笑。
“难不难受?心是不是像吊搓了一样难受?”
侯殿荣哭笑不得:“麻痹的,要说不难受那是骗人,但愿赌服输,啥也别说了,你还是运气好。”
“上次你们就跟我沾了光了,这回你可没沾上,这个可不怨我,那!这是船钱。”
白峰递过去五十元,然后又拿出五元。
“这五块钱是安慰你受创伤的心灵钱,买两盒好烟,弥补一下心灵上的创伤。”
侯殿荣倒是没客气就把五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