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种称呼。
“哈哈哈哈!摸虎岭大名鼎鼎的牙锁也就这种狼狈时刻,老天开眼啊!”
“你就别在那里幸灾乐祸了,谁出门还没个不顺当的时候。”韩美玲白了男人一眼。
“兄弟!哥给你整二两,来杯卡拉迎迎风。”
“二两好干啥的?怎么不得半斤。”
“滚!我那酒又不是从井里打上来的,不要钱呀?给你二两这都是兄弟情谊,你竟然还得寸进尺!”
“兄弟情谊就值二两?你看不起谁呢?”
“我可告诉你啊!中午我可不管饭,二两酒一袋花生米,吃完赶紧滚蛋。”
白峰从柜台里拿出一个纸袋包装的花生米扔给牙锁,然后给他打了二两酒。
不能让他多喝,喝多了他躺沟里说不定就睡了。
这货不喝正好,一喝就醉,还不了解他。
“昨天那二十条裤子卖了多少?”
“都卖了!”
这回白峰刮目相看。
“行啊!第一次出马就卖光了。”
“嘿嘿!这都是我妹妹的功劳,她往那里一站,小伙眼睛都不会转了,还有脸皮厚买条裤子问我妹妹有没有婆家。”
“你没瞪眼睛?”
“想瞪来着,不过一想你告诉我和气生财,我就假装看不见了。”
“这就对了!赚钱是第一位的,其它都可以靠后,今天准备拿多少?”
“你有多少?”
“你这就有点癞蛤蟆打哈欠,口气有点大呀,媳妇!告诉他今天有多少货?”
“现在可没多少,就二十多条,梁萍她们还没送来呢。”
“二十条少了点,怎么也得三十条。”
“看来中午这顿饭,不让你蹭都不可能了,你嫂子在忙,哥去做饭。”
白峰到厨房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