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平来到大街上:“说吧!你要和我聊什么?”
“张忠平!我看你走道脚下发飘,估计猫尿灌了不少,你的脑袋还清醒吗?你现在认出我是谁了吗?”
“少扯没用滴,我当然知道你是谁。”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么自然应该明白我为什么会来找你。”
“我明白啥呀?你说话莫名其妙的,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张老三!我今天来是要开诚布公和你好好谈谈,我自认并没有得罪你们张家哥们,但你们为毛一次次地和我过不去?”
“我们怎么和你过不去了?”
“呵呵!男子汉大丈夫,明人不做暗事,你们自己干什么了自己心里一点笔数没有吗?”
“别含沙射影的,有屁就放。”
“那么咱们就好好掰持掰持,第一,我小店刚开始盖的时候,你们哥五个赶了个马车到我那里去偷水泥,不要以为你们蒙着脸我就认不出你们,我没冤枉你们吧?第二,在我小店开业的第二天晚上,你们去砸过我小店的门窗,我也没冤枉你们吧?最后,就是你张老三到公社工商那里去告我小店卖假酒,是男人就别遮遮掩掩,对吧?”
“不错,是我们干的,你想怎么样吧?你能把我们哥们怎么样?”
张忠平仰着脸,态度十分嚣张。
“我没想怎么样,我觉得莪和你们没什么深仇大恨,我现在不觉得一天到晚打打杀杀有什么前途,我要好好过日子,不想做些无谓的事情,我的意思就是你们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这個要求不过份吧?”
“井水不犯河水?你想的美!你可以把我打的在炕上躺了两三天,这事儿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做人要讲理,你不跑到我家偷水泥,后来被我发现后,你们非但不收敛,反而还改明抢了,还准备打我,就兴你们打我,还不让我还手了?你挨揍了得怨自己学艺不精,而不是迁就于人。”
“不管你说什么,得罪张家你就算倒了大霉了,这事儿不会结束,你永远别想太平。”
“这意思就是没完没了,不死不休了呗?”
“就是这个意思。”
“好!既然没有转圜余地,那就不说那些废话了,我白峰也不是随便被人欺负的人,我今天把你打倒在地,再踏上一百只脚。”
所有的谈判如果没有效果,最后就得看谁的拳头大了。
既然对方不会善罢甘休,那么白峰也就只能使用武力。
“就你!”
“不错!就我!”
“呵呵!”
张忠平回手对着屋子招招手,呼啦啦从他家就跑出六个人。
他哥四个加上另外两个也是他本家的人。
“三哥!怎么回事儿?”
“这小子想把我打倒在地,再踏上一百只脚!”
从屋里出来的人先是沉默十三秒,然后暴发出哈哈的笑声。
张忠平在嘎甸子可是积威久远,这小子不但脑袋好用,还心狠手辣,而且还特能打。
这么多年,几乎就没被人打过。
“哈哈哈哈!在林粉坊想打倒我们张家的人,你特么谁呀?你算个鞭呀!”张忠平一个本家堂兄弟,横眉竖眼地来到白峰面前,伸手就想薅白峰脖领子。
白峰往后退了一步。
“你一边扇着去,我和你没联系,张忠平!你这是什么意思,显你人多吗?”
“不错!我们就是人多,我倒想看看你凭什么把我打倒!你听着,你今天不把我打倒,你就得从林粉坊爬着出去!”
白峰点点头:“比人多是不?”
白峰把右手食指弯曲,伸进嘴里,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炮仗和牙锁以及叶涛韩东等人正在树林里互相认识呢,毕竟大家来自五湖四海,还不完全熟悉。
就在互相称兄道弟,嘘寒问暖的时候,一声尖利的口哨响起。
“峰哥吹口哨了,兄弟们冲啊!”
于是乎,呼啦啦一群人从树林里就冲了出来。
白峰所站的位置离林粉坊村西北角村外,只有两栋房子的距离,也就三四十米。
因此这些人冲出去,几乎眨眼间就把这片街快挤满了。
白峰一脸的狞笑:“张忠平!不是比人多吗!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咱们谁的人多?今天不给老子个满意的解释,就把你们张家五虎在自己家门口埋了。”
张家其它的人都变了脸色。
这从哪里冒出这么多人。
但是张忠平倒是脸色平静,这货肚子里还真有点东西。
“来这么多人就想吓唬住老子?告诉你小子,老子可不是吓唬大的,林粉坊可是个大村子,你来再多的人也不好使。”
意思很明确,林粉坊有的是人。
“张忠平!你就别在我面前拉硬了,你不会觉得林粉坊人会帮助你吧?你们哥们平时在林粉坊都干了些什么心里没笔数吗?如果没有人能威胁你们的地位,你们的淫威或许可以逼迫别人帮你,但如果有人能干倒你,这些平日被你欺负过的人只会在一边看热闹,甚至还巴不得你们哥们倒霉,不帮倒忙就不错了,而我!就是那个可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