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看着易贤民进了楼以后,就回到了自己下榻的招待所。
潘河这货倒是在房间里待的老实。
“你没出去溜达呀?我还以为你会趁着你丈人去喝酒,你和你对象去轧马路呢!”
“轧啥马路呀!我们矿派出所说了,晚上八点以后,都在家老实待着,我出去干啥?”
把这茬忘了。
“你吃饭没有?”
“在食堂吃的,谈妥了?”
“就给了十吨。”
“你这面子也够可以了,生不眨眼的第一次来就划拉到手十二吨,一般人都白搭。”
“你明天给我找两个人,弄个台秤,明天开始收煤,争取凑二十吨就往回发。”
“车怎么办?”
“你丈人说了,到时候矿里的车给我送到家,但我得自己拿运费。”
“你要几个人?”
“一个泡秤的,一个倒煤的,怎么也得两个人,再加上我自己够了,一人一天五块钱。”
“这好办,我明天早晨现找都来得及。”
“别耽误我事儿,乏了!我得睡觉了!”
白峰躺在床上,今天确实感到疲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