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飘飘愣了下,他总觉得这个人说的话有歧义。
而且,这个淳朱听起来怎么像是蠢猪?
但愿她在胡思乱想。
这蛊虫总要解决,而且触感在那里总让人觉得很怪异。
禾飘飘不能当做自己没有感觉到,这是在自欺欺人。
倒是钟山钰很淡定,只是那个地方总是骚痒,所以他将浸了药的白布条缠在那个地方。
担心自己受不住,会去挠。
禾飘飘看着他这么上心,倒是有些惊奇。
“你也怕死吗?”
钟山钰顿了一下,随即漠然道:“只是几只小虫子,死不了。”
禾飘飘当然知道死不了,可是会被别人控制呀。
她虽然没见过蛊虫运作的样子,甚至不明白这些到底有什么联系。
但她知道,被人控制的滋味不好受。
只是钟山钰实在是太过淡然。
“你什么时候去找那头猪?”
“是淳朱!明日再说。”钟山钰穿好亵衣,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他突然开口说道:“下次我脱衣时,不必与我说话。”
禾飘飘看着这人一本正经说出这样的话,觉得有些好玩。
这人有些怪异,平日里很冷漠,遇见好玩的事便会戏耍,被他调戏时,又会变得一脸正经。
但如果忽视他耳旁的绯红,那倒的确是挺正经的。
禾飘飘故作叹息:“可只有你能听到我说话,你又不让我用你的身体,我又能找谁呢?”
女子的声音略显惆怅,让人心中一紧,只恨不得倾尽所有为博一笑。
禾飘飘不知这人心中想法,否则若是知晓她也能成为褒姒一般的人物,只怕会得意的笑出声来。
钟山钰薄唇微启:“那,往后你不用避讳……”
等说出这话,他才觉得有哪里很不妥,但是话已经说出去了,再收回来便有些刻意。
看着这个人这么纠结的样子,禾飘飘很惊讶,这人居然也有这么纯情的时候,可真是不简单。
想到这里,他突然笑出了声,随后越来越大声。
“哈哈哈!哈哈!嗝,哈哈!”
笑到打嗝也没停。
钟山钰脸色一黑,他穿好衣服,随即迅速出了山洞。
洞外的白城看着他有些惊讶:“爷,何事发生?”
钟山钰看着他冷然道:“无碍!”
随即自己下山了。
疾驶在山路上,树影婆娑!
禾飘飘终于明白这人生气了,可他生气了这又是准备去哪?
“你这是要去哪?”
钟山钰本来是不想回答她的,但他想起了刚才的事,又恶趣味的笑道:“自然是去找那头猪!”
额!
你不是说人家不是猪吗?
还真是口嫌体正直啊。
“现在?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去?”禾飘飘还是觉得钟山钰有些鲁莽,这可不行。
若是中了埋伏,只怕他们就麻烦了。
钟山钰冷笑道:“你不是什么都不怕吗?”
什么都不怕不代表不担心!
“对,反正受迫害的又不是我的身体。”禾飘飘可不会认输。
钟山钰脸色一黑,速度更快了,可是这样消耗的是自己的内力,猛然觉得自己太过幼稚。
他迅速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一棵樟子树皱了皱眉。
禾飘飘疑惑不解:“怎么了?”
钟山钰看着树上的种子漠然道:“这东西可以解毒!”
禾飘飘看了看香樟树,又看了看钟山钰淡定道:“对,不过不解你这种毒。”
女子记得,这东西最大的作用好像是利尿与醒酒,治疗呕吐什么的。
话说这人根本没有这样的情况,那就不需要了吧。
钟山钰淡定道:“一会儿让白柚砍一些。”
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干,这不是很古怪吗?
禾飘飘很不理解:“砍这个东西做什么,没用。”
男人眼睛微眯,随即漠然道:“总会有用的。”
看着他这样的表情,禾飘飘总感觉很诡异,就好像是被什么诡异的东西包围着一样。
她再次记起了这个人的人设,倒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钟山钰再次离开,当他们再次来到荒山的时候。
男人轻飘飘的问禾飘飘:“你觉得淳朱会在哪个帐篷里?”
禾飘飘从左到右,从前到后看了那么一眼。
突然看向中间的主帐篷,随即疑惑道:“总不会是在主帐篷吧?难道钟淼淼比他的地位还要低?”
钟山钰倒是很淡定,钟淼淼的地位不是低,而是根本没有。
小皇帝只爱色,若是这女子能维持住自己的色倒也可行,可她现在恐怕无法做到这一点了,所以这事露馅了!
钟山钰一直不在意钟淼淼这个假闺女,毕竟他们的身份本来就是假的。
但是这女子试图挑起他们之间的争斗那就是她的问题了。
想到这里,钟山钰漠然道:“为何不会,这个淳朱在他们之间似乎有更多的话语权,那他的身份自然也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