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他完全可以把衣角从向维定手里夺出来,只不过“儿子,怎么了?”张建安低下头,看着依然表现不正常的向维定。
没反应。
“你这是怎么了呢?没听说有这种病啊!”张建安很苦恼,喃喃低语道:“突然就不说话……你是心里不想说话?还是……突然不知道怎么说话,或不知道说什么?”
依然是得不到回答,有的只是向维定那黑黑沉沉的目光。
“唉……”张建安叹了口气,伸手抚着向维定的脸,道:“到底是出什么事了?突然就这么反常?因为我结婚的事吗?儿子,无论我是否结婚,我们都永远是一家人,懂吗?”
向维定在心里缓缓说着:不一样……不一样……结婚了,你就会跟另一个人一起生活,比现在我们之间更亲密,她会亲吻你,她会无所顾忌地抱着你,她会接手你的一切事……我再也没资格站在你身边。
张建安抚着向维定的脸,然后摸了摸他的额头,看着向维定的目光渐渐变得悠远,他想起了初见时的向维定,他想起了刚一起生活时的向维定,他想起了在医院里,就因为他的一句话,就任别人欺负的向维定,想起了曾经那个需要别人保护的向维定,而不是现在处处优秀能干的向维定。
不知不觉,他成为张建安已经快八年,不知不觉,他跟向维定已经生活了近八年,不知不觉,当初那个孩子已经长大成人,不知不觉,他把孩子当大人,忘了最初那个需要人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