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大附近买房子,至少方便了儿子,让儿子少来回折腾,每天来回的时间可以让儿子多休息。
现在住的房子的拆迁最后期限在本月底,还有半个多月时间,张建安花了一个星期时间在商大附近选房子,现在的房子只有七十多坪米,当初姜维涛还有后面张娇来,房子都没有多余的房间,这次张建安决定买一个空间大些的,至少三室一厅吧!
炻庆发展太快,房价更是成倍的涨,大学附近的房子用来出租每年获利也不少,所以大学附近的房子房价可不低,张建安选来选去,看中一套商大背面的一个小区里的电梯公寓,这个小区也是近两年修的,还有不少房子没卖出去,每幢楼都至少有三十六层高。
张建安其实对于选房也不太懂,问了不少人,又自己在网上查了些资料。他决定买小区内修得最高那幢共有三十八层楼的次顶层,也就是第三十七楼,不用是顶层夏天那么热,而且视野好,风景好,上顶楼也方便,可以有更大的空间可以活动,别看已经是三十七楼,但是反正电梯上下又不用爬楼。
不过,张建安去问房价,人家一坪米就要一万六,比其它层的楼价都略高,那套房子总空间有一百一十个坪米,如果要买,这套房子就要用掉一百七十多万,近两百万,里面还什么也没有一次要用这么多钱,张建安着实犹豫了,他现在不是没钱,1999年在未发展的炻庆市买的几块地产,这么些年早被陆续卖掉了,炻庆这个城市从99年到现在近九年里扩大了十几倍,房价涨了近二十倍,他那些地产卖出去的钱也是翻了近二十倍,银行存款的数字都上了八位数,但是……无论这辈子,还是上辈子,张建安真没一下子用二百万的情况。
想了两天,张建安咬咬牙。决定买了,也不是说他多么喜欢那套房子,只是看着小区管理挺好,又不当主街,不会很吵闹,适合向维定学习,而且向维定上下学也方便了,从商大后门出来走不到五分钟就能回家,为了儿子,张建安买了,反正钱用了,房子在这里,主要以后儿子住着舒服。
房子里面有简单的装修,但别的东西什么也没有,张建安又跑了几次家居市场,为新居购了整套比如搭调的家具,从厨房到卧室都有,这些琐事前后又折腾了近十天,等新房可以入住时,现在的住房也到了必须搬走的时候。
以前的旧房子买来也住了八九年,空间只有七十多坪米,在99年时买成十五万,过了这些年。再卖时,因为房子比较老旧,拆迁那个建筑公司只一次性赔付了三十九万,不高不低,可能有些吃亏,但张建安也不是很在乎一万两万块钱,而且房子反正只赚不亏。
一般来说,搬新居的第一天要请亲朋好友吃饭,不过……张建安跟公司同事也就是场面上的关系,在炻庆没亲戚,每天两点一线的张建安还真没朋友。也是这一天,张建安才突然发现,自己成天说向维定应该多交朋友,却原来……是自己这个家长也没表现出有多少朋友的样子来,所以孩子也跟着他学了张家搬新居,来吃饭的客人只有一个,就是姜维涛,在张家白吃了不少饭,偶尔还顺手带走的姜维涛这回倒突然学着礼貌了,没有空手来,特意去买了礼物,给张建安的是养生洋参茶,给向维定的是一个新款笔记本。
“维涛,你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做什么?”张建安一脸不悦。
“张叔叔,这么多年我也就买了这一次,您还不高兴啊?这可是我千挑万选的,没有功劳,也该有点苦劳吧?”姜维涛一脸可怜样。
“你走的时候,带走,叔叔不用,笔记本也拿回去你自己用,维定需要这个会去买。”张建安严肃地道,他一个长辈怎么能接孩子这么重的礼呢?
“叔叔,这养生茶可退不了,正适合您喝,如果您不喝,我拿回去也没用啊!笔记本我同时买了两个,一个给向维定,一个留着自己用,您让我拿回去,我也用不了啊。”姜维涛苦着一张脸劝着。
“你这……”张建安还想说什么。
这时,向维定把笔记本拿起,打开看看,对姜维涛点点头,道:“还成。”然后对张建安道:“收下吧,他来我们家白吃了这么多年饭,应该的。而且他也不在乎这个。”
“对对对,应该的。”姜维涛赶紧附合着。
“……”
向维定都赞成收下,张建安倒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也不能矫情地说什么姜维涛花了多少钱,就给姜维涛多少钱,这种行为反倒是一种关系疏远表现,所以倒不如直接收下了事。
搬了新居,向维定上学放学回家近了,开始几天向维定还挺高兴,认为有更多时间在家里,更多时间跟张建安相处,然后过了一段时间,向维定不满意了。
其实何止向维定不满意,张建安也不满意了,搬了新居,方便了儿子,却苦了自己,当初刚来炻庆时找工作就是找的离家近的工作,这几年张建安的工作一直没换过,一直在那家公司上班,旧居离公司近,离商大远,新居离商大近,离公司就远了。
现在张建安每天为了上班,早上要比以前提前近一小时出门,下午下班后回家也比以往晚了一小时左右,这样一来,向维定想跟张建安比以往更多相处时间的想法没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