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看着前面的女孩。
他没有去看女孩的标签,也是没有去问女孩的名字。
话语代表着联系,名字是难以斩断的羁绊和情感。
女孩的家在一处一户建之中,黑色的石砖堆成墙壁。
里面有着一个小小的花园——说是花园,只不过是屋外种着一圈花朵而已。
女孩上前推开了门,大喊着:“我回来了。”
里面出现一个男人,那男人头髪只不过是寸许,身上有着健壮的肌肉。
但是衣服破旧,手上拎着半瓶酒。
大概是某种劳力吧。
十指黝黑,皮肤裂开一道道的缝隙。
里面还有着灰尘。
男人好似是没有看到雏月加奈他们一样,大喝着:“滚进来!”
“不是说了吗!回来的时候,不要再喊了!”
“你难道是没有长脑子吗?”
跌跌撞撞的靠在墙壁上,慢慢的向着这里走来。
“再见。”
女孩微笑着摆摆手,脸上没有以往那种害怕恐慌的表情。
而是一副扭曲怪异的微笑。
男人眼睛瞪的宛若是铜铃一般,猛地冲了过来。
怒气冲冲,简直像是斗牛一般。
雏月加奈一把推开女孩,她拔出手中的刀立刻是向男人砍去。
男人一怔,勃然大怒。
捉嘁旁边的鞋柜,当做是武器砸向雏月加奈。
雏月加奈没有犹豫,反刀上撩。
将那简陋的鞋柜砍成两半。
男人不由得噔噔的向后退了两步:“你——这家伙!”
看样子,他已经是完全被冲昏了头脑。
抄起拳头,就是蛮牛一样的冲过来。
雏月加奈右手捏住刀背,冷漠的看着对面冲过来的男人。
一之濑清月抿着唇,不明白为什么雏月加奈可以这么的决绝。
在她恍惚之间,雏月加奈的刀就依然迸溅而成。
一刀巨大的伤口在男人的胸口上出现。
恍若是镰鼬在他身上划出一道伤口,那伤口慢慢的绽放,血喷射而出。
男人哀嚎而叫着。
夏庭扉看的很清楚,一之濑清月留手了。
如果是完全出手,那男人的胸口会被斩断。
而现在男人只是表皮被划开了,伤势实际上很轻。
甚至只是用着绷带包扎一下就好了。
男人在地上翻滚着,雏月加奈径直给佐久间清芽打了电话,告诉她又是找到了的一个家暴者。
佐久间清芽没有任何的意见,只是要了地址。
“委托已经完成了。”
她对着女孩这样说着,然后又是说:“你在这里等着治安员来就可以了。”
“嗯,我知道的。”
女孩微笑着,好似是一个听话的乖宝宝。
“不要让他死了,不然你会有着麻烦的。”
“什么麻烦?”女孩好似纯洁的不懂。
雏月加奈只是看了一眼,就又是说:“不要杀死他。”
并没有给出额外的理由,只是这样要求。
“?”女孩歪着头,一副疑惑的模样。
雏月加奈没有在解释,只是这样要求了。
她翻动着手机,又是找到另一个需要帮助的女孩。
离开了这个建筑。
需要帮助的女孩很多,而且都是距离很远。
雏月加奈一个个的找过去,用着及其干净利索的手段,将其一个个的解决掉。
然后通知在佐久间清芽。
一之濑清月只是默默的看着。
看着那些女孩在回家时候的犹豫,害怕,到最后的迫不及待。
看着女孩们在一切结束之后的欢呼雀跃,以及她们脸上扭曲的笑容。
她没有办法赞同雏月加奈的手段,但却也是没有办法否认。
因为那些女孩的笑容,因为那女孩身上的伤痕。
因为她今天看到的一切。
因为她看到了那些女孩身上宛若是最后希望一般的绝望目光。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居高临下的说出这是不对的这种话。
她只是默默的看着。
到了八点的时候,雏月加奈找打了一家。
那房子是破破烂烂的,是十分老式的房屋。
木质的屋顶也是有些破破烂烂,房屋周围的那些东西,都是长满了青苔和杂草。
“你要来吗?”
雏月加奈将自己的刀递给的一之濑清月。
一之濑一惊,差点是没有反应过来。
她急忙的摇着头:“不了,我——不适合干这种事情。”
女孩盯着她。
那双睁大的眼睛盯着她。
——不是雏月加奈,而是需要被帮助的那个女孩。
她紧紧的咬着唇,双手握成拳头。
紧紧的盯着她。
这目光,让一之濑清月压力迅速上升。
这目光之中蕴含着憎恨,渴求,希望,还有失落的灰暗。
这目光,让一之濑清月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语。
她本身就是背负着另一个人的生命,身上的重担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