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夏庭扉面前或许只有一条路。
——坦白从宽,柴刀刺穿。
——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嗯,她说的是事实。”夏庭扉委实没有任何的纠结。
——做出这样的决定,并是是因为夏庭扉诚实。
——而是因为女孩们的性格。
无论是如何,夏庭扉相信这些女孩们,都是好女孩。
如此,他才是愿意说真话。
如果是换些人,夏庭扉觉得现在已经是使用情花了。
“因为她那时候,几乎是高烧死了。”
这好似是狡辩,但夏庭扉的表情严肃而又认真,像是严肃的老夫子在陈述着什么。
“所以,为了用着酒精给她降温,我就是那么做了。”
“原来是这样啊。”雏月加奈趴在夏庭扉的背上,她看着的夏庭葵:“这可是为了救你哩,你要感谢哦。”
夏庭葵只是不耐的撇过脸,根本是不去看雏月加奈。
····
一之濑清月稍稍松了口气。
海潮藻屑也是稍微放松了些,但她还是觉得嫉妒,还是觉得恼怒。
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
这可是正当的理由。
植野直子也是没好气缩回了脑袋,对着西宫琉璃说着什么。
看样子,解决的很轻松麽。
女医生甩给了夏庭扉一个眼神,还带着笑意。
夏庭扉刚松一口气,却见雏月加奈小声的用着谁也听不到的声音说:“好看么。”
——咕噜。
夏庭扉咽了口口水。
她虽然声音轻柔,但却并非能够轻松的回答。
夏庭扉有些苦恼,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应该如何回答。
可以预料的是,如果自己真的回答了。
一定是会让她不高兴的。
但如果说些假话,那也并非是她的作风。、
但只是苦恼了片刻,她也是下定了决心。
毕竟,拒绝回答,也是一种答案。
“大概,还好吧。”夏庭扉给出了一种模糊不堪的答案,并非是故意的。
而是他的真情实感。
“她肌肤白皙,但是身体的糟糕的状况,却是让她过于瘦削了。”
他说着,好似是难以启齿一般。
“消瘦到了难以置信的地步,就算是你也是不会相信的。”
“原来是这样么。”雏月加奈微微的点着头。
看上去,认可夏庭扉话。
夏庭扉没来由的放松了些。
但她却趴在夏庭扉的耳边说:“但你刚才可是很犹豫哩。”
女孩的话,让夏庭扉心中一跳。
但女孩却是并没有追问,而是坐在了夏庭葵的身边说着什么。
虽然夏庭葵还是那副冷淡的模样,但这种模样却并没有让雏月加奈害怕。
——在最开始的时候,自己也是这样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雏月加奈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其他人都是忍不住的看着突然大笑的雏月加奈,觉得她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简直,就好似是在看着自己一样。不过,自己的还是她有着很大的差距的,只是性格稍微的一样。」
「不过,这委实是不算什么。痛苦在她们的心灵上蒙上一层厚厚的石壳,只有将这些痛苦的石壳打磨干净,才能够看到她们心灵的宝石。」
雏月加奈这般想着,又是和她聊着天。
海潮藻屑有着深深的失落,明明自己好容易鼓动了加奈姐。
但,现在竟然是变成了这样!
自己做的努力,毫无用处!
「不,不对。」
她猛然是醒悟过来,虽然雏月姐没有为难夏庭葵。
但是,雏月姐还是给自己创造了一个好机会!
她悄悄的换了個座位,坐到了夏庭扉的身边。
“部长,我觉得我有些不高兴。”
女孩如此说着。
“嗯?”
夏庭扉有些疑惑。
“因为,我又是梦到了之前的场景。”
女孩犹犹豫豫的说了出来。
——这个之前的场景。
夏庭扉当然是了解是什么,在那个风与雨之夜。
她手中握着的长刀上染满了的赤色。
他很关心的看着女孩,瞅着女孩的的动作。
女孩艰难,犹豫的看着夏庭扉:“或许,这个姓氏带给我的厄运还没有结束。”
她苦涩的笑着。
手指逐渐的抓紧,握成了拳头。
她像是期待着,扬起下巴看着夏庭扉。
“我到底是要怎么办?”
如此问着,她急切不安的表情看上去恐慌至极。
或许,那过往的记忆如同幽灵一般缠绕在她的身上。
或许,她真的是那么的伤痛,真的是那么不安。
“如果你想要将姓氏换做是夏庭的话,我可是不允许。”夏庭扉如此说着。
“嘁。”
海潮藻屑不满的噘嘴,海蓝色的长髪荡漾着。
其实,如果是要改名的话,并不需要夏庭扉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