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些去了,卖完家来还要干活哩,菊花一人在家哪照应的过来!”
前边的老成接道:“往后啊,逢双日子你就在村口等我,我要去集上帮人送货,也能顺便捎你一程。”
杨氏笑道:“那感情好,我正是巴不得哩!”
想想又道:“我连人带货,每回搭车可得把两文钱,不然咱可不好意思坐,还是走算了。”
黄氏大惊小怪地连连摆手说道:“嗳哟!搭个车还要把钱,都是一个村的,丢死人了!”
杨氏正色对她说道:“要是我偶然间碰到你家老成一回,他捎上我,我也不会把钱;如今我见天就往集上跑,天长日久的,不把我心里咋过意?要我说呀,你们干脆在村里明说:逢双日子去集上,有人来坐车都收一文钱。人家到时候就在村口等,也有指望不是。不然人一多,你倒是带谁又不带谁哩?”
黄氏很是迟疑,她道:“那不是被人戳脊梁骨?”
杨氏“扑哧”笑了起来,说道:“你自家的车,一没偷二没抢,咋就让人戳脊梁骨了?”
老成是经常去下塘集的,脑子要比他媳妇活泛的多,他说道:“郑嫂子说的是。要是我一月固定那些日子上集,倒也能收钱;不像以往,一月去不了几回,自然不好意思收。”
有钱收当然好,黄氏喜悦地笑问道:“那咱就都收一文?”
老成笑道:“那也不成,小娃子和老人可不能收。这样村里的人就是想说啥也没的说了。”
杨氏连连点头道:“老成兄弟这话说的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