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了?”说着摸摸她的手,觉得冰凉,又瞧她身下垫了厚褥子,担心地说道:“天这么暖和了,你还觉得冷?”
菊花有些不自在地推开他,笑道:“我就是吃多了点,肚子有些胀,躺会儿就好了。我这身子一向是这样的——有些虚,不大结实。那时候秦大夫在这,就跟我说要多补补,我一直在补。”
槐子握着她的手不舍得放——他并非想占便宜,只是觉得今天的菊花恹恹的,格外柔弱,如被太阳晒焉了的花儿一般没有神采,让人瞧了心疼。
以前菊花就跟那早晚开花的洗澡花(学名紫茉莉)一样,早晚都特别鲜活灿烂。
往常吃过晚饭,她不是在墙根下看那些野菊花,就是打量那些竹子,手里还提把小锄头,把杂草细心地除去;再不然,就是看果树上的果子长大了多少;又或者干脆跑到小河边坐着,一直到天黑才领着一群鸭子回来,有月亮的晚上,天黑也不愿意回来哩。
早上就更不用说了,那精神是倍儿欢畅!
眼下这副样子,定是极不舒坦才会这样的,菊花可不是娇气的女娃。她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