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头放到鼻子下面闻着,一边答道:“嗯!早上总要吐一回,过了那阵子就好了。哥,这香椿好香哩。你送了这么多过来给我,家里还有么?”
青木道:“还有些。难得你喜欢这味儿,咱们就少吃些有啥要紧的,也不是啥好东西,又不是非吃不可。这味道这么冲,你不嫌弃它?”
菊花摇头道:“不觉得哩,闻着就香,待会我就炒个鸡蛋吃。”
青木见她喜欢,也很高兴,微笑道:“咱家的篙瓜也长了哩,晌午我掰些回来,给你换换口味。”说着忽地拍了下脑袋·懊恼地说道:“我忘了送些酸笋来——咱家的酸笋腌好了哩。娘昨儿还在说,送些过来给你早上吃稀饭。”
张家没腌酸笋,都晒笋干了,故而他这么说。
菊花微笑道:“想吃的话,回头我自个去装些·不用你送的。”
青木将桃子递给她,笑道:“娘单独帮你装了一罐子哩,回头连罐子抱来。我先走了——吃过饭还要整田。”说完转身出去了。
菊花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自己还是那个被宠着的小闺女,她感叹了一番,去洗了桃子和香椿,又炒了个香椿鸡蛋早上吃。
正跟何氏在厨房里忙着,杨氏抱了个大罐子蹬蹬地走进来·将那罐子往案板上一放·笑道:“这酸笋腌好了·味儿不错,用腌辣椒片儿炒了,脆脆的,早上吃玉米糊最有味道了。”
何氏见了喜不自禁,连声道谢:“我还在后悔哩——不该偷懒,该腌些酸笋的。虽说家里有酸豇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