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变味儿,就不能用了。”
青木答应了,掩上房门出来。
汪氏见外孙下午没出去,便对他道:“青木,菊花说甜酒做好了,你去端过来,省得她让人送。”
青木忙道:“嗳!我这就去。”说完一径出院子来到张家。
院子里悄没声息的,葡萄和刘奶奶坐在西厢门口做针线。看见他进来,笑了一下,对着正房努嘴。表示人都在那边。
青木走进堂屋,此时菊花午睡还没起来,槐子和张大栓在刻木头,剔了一地的碎木屑;何氏在一旁做针线,一家人都不说话,各自静静地忙活。
青木见了诧异地问道:“张叔,咋都在家哩?”
张大栓闻言抬头,对着他呵呵笑道:“瞧你这话说的,就不能在家歇一天么?天天累死累活的,累了有啥用。还不如歇会是正经。”
何氏白了他一眼,起身从墙边端了个凳子过来,让青木坐,嘴里说道:“瞧你咋呼的,能有多累?跟先前那些年比,这日子不跟神仙似的。”
张大栓就嘿嘿笑着不说话了。低头继续用刀将木块的边角刮光溜。
槐子轻声问道:“你咋这时候来了?这碗里是啥东西?”
青木将碗递给他,道:“是云岚挤的奶,让菊花洗脸的。菊花在睡觉么?你把这个送进去吧。”
槐子道:“她带几个小的在睡觉,也该起来了,我去瞧瞧。”
何氏忙道:“我拿进去。你一动,抖下来一层灰,还是先别动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