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集中分隔管理,避免剩余士卒染病。”
种平神色郑重。
“若有士卒病情危急,即刻派遣疾行之人,将其护送至附近县城之中,寻求更深入的医治。”
“虽说已至寒冬,平本不该多心忧虑,只是……”
他抬眼望了望曹操,欲言又止。
“平担心,行军途中,难以医治士卒,病况是否会加重暂且不提,若是元让未能妥帖安排伤病士卒……”
“恐引发营啸啊。”
种平倒并非是有意夸大,在他看来,伤病不仅会对身体造成损伤,亦会影响精神,加上数日行军,本就辛苦。
夏侯惇要是草草处理此事,即便当下不会产生什么影响,往后行军途中,若是再有类似之事,难免引起士卒愤慨。
曹操闻言,又是一阵沉默,他先按下此事,转而提起吕布。
“元让军报中言,未闻吕布消息?”
种平点点头,吕布既已派郝萌去袭陈留,便不该遮掩什么行踪,而且趁着曹操尚未回军,光明正大地劫掠一番才是。
夏侯惇竟然一丝消息未得,倒显得有些古怪。
“吕布此举必有所图,不可掉以轻心。先传信回去告诉文若,继续加强守备,严密监视兖州动向。”
种平点头称是,接着又道:“曹公,是否该应当请荀令君派遣斥骑去濮阳和陈留侦查?”
曹操沉思片刻,摇了摇头:“暂且不必。此刻情况未明,派遣斥骑过去只会招致吕布警觉。只需文若守住兖州,稳固根基,等待时机自做决断即可。”
他再度拿起那封军报,眉间难掩忧虑之色。
“……只希望元让不要轻率冒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