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他才惊觉，原来，这是泪水。
车子刚刚开出巷口，坐在副座上的苏唐骤觉大股大股的热流涌进胸口，她不由蓦的一怔。茫然的向后望去，这是……杨立帆？
好一会儿，她才在唇边带上了浅浅的，了然的笑意。
真的还是个孩子呢！
可是，也确实是个好孩子。
这几日，她外出雇人，体会颇深。那个派送药品的姑娘明明只得了一颗一阶晶核，却不但尽心尽力的工作，还对她释出极温暖纯粹的善意。而另外雇来去药店假作买药的几人，不但没有善意，其中一人还散发出冰冷的恶意。若不是她以高阶异能者的气势去威慑对方，弄不好，她会被当成肥羊半路打劫。
可见，以前能收获那么多善意，不过是她运气好。
也有很多人，心里的善念，已经太少太少，连他们自己或许都很难发现了。
这，就是末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