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娟笑着附和道:“还是我大外孙有本事。我和你姥爷,你娘的福没有享到。却享了你的福。”
何雨柱说道:“姥姥,还是那句话,好日子还在后面。你的福还有的享呢!”
“别打了!爹!别打了!”就在这时刘光天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四合院。崔娟说道:“这个刘海中,真不像话,我们下乡人都懂一视同仁的道理。怎么城里人就不懂了呢?!”
何雨柱接口道:“姥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刘海中打儿子就是一种乐趣。”
吕顺义白了何雨柱一眼,说道:“什么乐趣啊?!我看他是闲着没事。再说了打孩子能像他这么打吗?!他这是往死里打。就像孩子不是他亲生的。”
何雨柱笑着附和道:“姥爷,还真有这种可能。反正他对他家大儿子宝贝的不行。但是对两个小的,就像是仇人一样。”
“小兔崽子!你跑!你跑了就别回来!”这时刘海中的怒吼声传入了四合院众人的耳朵里。何雨柱叹了口气,说道:“真是应了那句话‘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刘海中他这样对孩子,今后老了都没有人管!”
“哥,你们在说什么呢?!”何雨水从外面走了进来问道。
何雨柱接口道:“我们在说刘海中和他的儿子。”
何雨水说道:“我刚刚看刘光天好像去公安所了。”
“哎呦?!这小子知道反抗了?!”何雨柱笑着嘀咕了一声,问道:“你今天回来的怎么这么早啊?!”
何雨水回答道:“哥,你忘啦?!我们这几天考试。考完试就回来了。”
“还真忘了。”何雨柱随口回了一句,问道:“你今天想吃什么?!”
何雨水回答道:“我馋烤鸭了。哥,能不能给我买一个?!”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票,挑出了两张全聚德烤鸭票,递给了何雨水,说道:“去拿吧!”
“诶!”何雨水接过了烤鸭票,又看向了何雨柱手里的其他票。何雨柱笑着说道:“想要什么跟你嫂子说。”
“成!”何雨水爽快的应了一声,出了门。
等何雨水走后,崔娟说道:“柱子,你也太宠雨水那丫头了吧!”
何雨柱说道:“姥姥,闺女要富养,儿子要穷养。再说了雨水从小没爹没妈,我这个当哥的再不宠她。她以后到婆家还不被欺负死。”
就在这时,门口的喧闹声吸引了何雨柱的注意。何雨柱走到了窗前,向外看去。看到公安和街道办的人从外面进来了,直奔后院。不等何雨柱开口,崔娟跟着去了后院。
过了大约七八分钟,刘海中被公安和街道办的人带走了。崔娟走进屋,说道:“刘家那二小子还真行。这次把他爹给告了。”
吕顺义愣了愣,说道:“哪有儿子告老子的?!刘家这不是乱弹琴吗?!”
何雨柱说道:“姥爷,您这话就错了。儿子告老子,以前或许没有,但是将来可就说不准。有些人为了往上爬,搞不好就把自己爹当成了往上爬的梯子。”
过了一会,黄莺从外面走了进来。黄莺把包挂到了墙上,走到了何雨柱的面前,接过何雨柱怀里的孩子。何雨柱问道:“刘光天去公安所告他爹了?!”
黄莺回答道:“刘光天去的是街道办。张所长正好在街道办有事。看到刘光天身上的伤,有些不忍心就把事管了。你是没看到,刘光天身上的伤是老伤加新伤。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真不知道了刘海中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何雨柱说道:“这个你就要去问刘海中了。反正我觉得刘海中有些不对劲。如果不是刘光天跟他们夫妻俩长的像。我以前差点以为刘光天是捡来的。你别看刘海中一副人模狗样,他就是一个十足的官迷。为了当官,他什么都做得出来。如果我是你们,一定好好的查查刘海中的历史。看看他到底是出生在了什么家庭。如果是普通百姓家庭,绝对不会搞长子继承这种东西。”
黄莺斜着头打量了一下何雨柱,问道:“你的意思是刘海中隐瞒了历史?!”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道:“整个四合院,除了我们家和后院的许家以及聋老太太家算得上是坐地户。其他的都是1945年后陆陆续续搬进来的。”
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何雨柱跟黄莺说刘家事情的时候,街道办的人正好在门口。听完何雨柱的话,街道办的人也就没有敲门打搅何雨柱。向周围邻居了解了一下情况,直接离开了。
与此同时,刘海中被带进了审讯室。刘海中看着坐在他面前的公安,说道:“同志,我打自己的儿子算是犯什么法?!你们凭什么抓我?!”
负责审讯的公安说道:“不管打谁,打人就是犯法。过去你打儿子,没有人举报,算是民不举官不究。但是这次情况不同了。刘光天把你告了。既然他报了案,我们就要查。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刘海中说道:“我要见刘光天!我要问问他!他凭什么告老子?!他是我生的,就算把他打死,也是他活该!”
“啪!”负责审讯的公安听到刘海中的话,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说道:“你给我放老实一点!你别忘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