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装了好几个信封,和离书中还夹着一封休书, 萧呈渊没数过自己写了多少封,反正一封都没送出去。
不是他没给,而是给了也会被退回来。
萧呈渊将和离书扔到谢宁面前时,谢宁瞥了眼封面三个大字,拆都没拆就说:
“圣上亲赐,不敢收,亦不敢落名。”
“请侯爷自己送入宫,让陛下同意。”
皇帝怎会打自己的脸, 萧呈渊气坏了,谢宁看他那炸毛的样子却笑了, 建议道:
“那要不,你将这和离书换成休书,这样就无需我签字同意,我也绝不会赖着,怎样?”
真是个好主意,有身份和战功相护,即便事后皇帝知道了生萧呈渊的气,也不会真将他怎样。
萧呈渊回去后一鼓气写好休书,写完却也冷静了。
休妻不比和离,若真将休书递出去,谢宁名声就完了,更别说另寻好夫婿。
于是那封休书就和其他和离书一样,被锁在了这匣子内。
“坦诚布公吗?”萧呈渊喃喃道,随即哼笑一声,“是啊,该合合,该离离,耗着总是害人害己......”
他打开最上面那封和离书,来回读了两边,看着那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静默了许久。
厨房又做了醒酒汤,是谢宁身边的丫头端来的,还有一碗青菜肉粥。
“你家主子怎么样了?”萧呈渊问道。
“不太好,近日主子心绪烦闷,身子虚弱,瞧了郎中吃了药也不管用,昨夜受寒,今早又咳血了。”
“郎中说不能见风,好在今日无风,暖阳和煦,主子正在院子里休憩呢,侯爷可要去看看?想必见到侯爷,主子心情会...”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