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建搞了,你也不用操心团建的地点了。”
大家连连点头,说就是就是,能找个地方玩就算是团建了,哪有那么多仪式感。
“那你们说了算吧,我没意见。”纪巷又抱着他自己的手机瘫了下去。
“那行,就这么定了吧,事情我来办。”邹谨拍案决定,攀着K神的肩膀带着他往旁边走:“仁洲,你宴会具体安排是什么,和我说说……”
“走咯,我也去训练了。”老狗说。
元卓丞立马说了一句我也去,跟着屁颠屁颠上楼了。
“既然事情都定下了,你们几个也差不多开始吧,”宋延铭督促他们去训练室,并对江辞招了招手,“江辞,你单独和我来一趟,比赛有些东西要给你说一下。”
“好。”江辞起身。
没想到一直抱着抱枕当雕像的纪巷突然反应极大地大吼了一声:“等一下!”
宋延铭吓了一跳,所有还在场的人都转过头来看着他。
“教练!我有事跟你说!急着呢,关于比赛的!”纪巷径直越过江辞,抓着宋延铭的手腕就把他拖出了房间,带到了外面的游泳池旁边。
“不是,兄弟,啥情况啊?”宋狄看看落地窗,又看看江辞,“你俩因为啥闹的别扭?”
江辞苦笑着耸了耸肩:“我说我俩没闹你信吗?”
宋狄想都没想:“不信。”
“事实上我们确实一句架都没吵。”江辞的脸也沉了下去,转身上楼,背对着宋狄挥了挥手,一言不发地上了楼。
没多会儿,纪巷和宋延铭也从闷热的游泳池边回来了。宋狄和纪巷打招呼,他也非常平静地应了一声,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区别。
纪巷很快上了楼,留下宋狄看着宋延铭问:“他跟你说什么啦?”
宋延铭一脸气愤:“他说个锤子说,啥都没讲把我拉出去晒了十分钟太阳。我感觉他就是不想我和江辞接触,到底咋回事?昨天还好好的。”
宋狄也抠着自己的脑袋:“弄不明白。算了算了,来给我抱下。”
……
就如宋延铭感觉的那样,纪巷似乎一直在守着不让宋延铭和江辞有说话的机会,他自己就坐在江辞的边上也不和人家说话,俩人还是照常双排rank,但除了江辞偶尔主动说两句,他们80%的时间都是凭借着信号在交流。
让人第一次觉得太默契了也不算啥好事。
结束训练之后,俩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门。
纪巷主动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我今晚回我姐那边去住,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江辞的背影顿住了,他转过身来,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纪巷,一言不发。
他的身体刚好挡住了门口通往床边衣柜的路,纪巷要过去拿换洗的衣服,只能推了推他的身体:“你让让我。”
江辞不仅没让,反而还张开了手,把纪巷整个人抱在怀里。他下巴搁在纪巷瘦骨嶙峋的肩膀上,缓缓地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你在躲我。”
“我躲你干什么,”纪巷甚至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将他的怀抱给挣开,语气放得很轻松,“真的,今天是因为收购方面的事情去我姐那里的,她有些事情要给我说,和你没关系的。”
“你撒谎。你根本不会骗人。”江辞直截了当地说,“今天早上我说的那件……”
他话还没说完,纪巷就立马打断了他,神情甚至变得有些激动:“我暂时不想说这件事,别提醒了,我没忘。”
他动作有些粗暴地从江辞身边蹭过去,打开衣柜随意拿了一件衣服和一条内裤塞进包里,斜挎在背上,声音也没什么温度:“我先走了。”
这是江辞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纪巷。
他虽然提前想到了纪巷对自己一定会选择上大学这件事耿耿于怀,但没有想到他的态度会是这样的,因为他以前所知道的纪巷,开朗、阳光,如果受了委屈了,他不会一个人默默承受,而是会选择对着自己哭出来,有的时候甚至把哭作为他的策略。
这一次不一样了,除了早上他转头看向自己的那一会儿,他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江辞有些慌张地去捞他的手腕,牢牢攥在手里。
他的声音低哑中带着一丝委屈:“不走行不行?”
纪巷的肩膀似乎垮了下去,似乎就要心软或者要回身抱着他哭一场了。
但下一秒,他抽回了手,看向江辞的眼神多是悲戚。
纪巷说:“这句话,问我的时候,能不能先问问你自己?”
这也是我想问你的话啊……
江辞愣在了原地。
纪巷转过身离开了基地,钻进他视野触不可及的夜色里。
在这个夜里,江辞闪出了一丝不敢深想的恐慌——其实,只要纪巷想避开,那他永远都碰不到他的影子。
……
纪巷两天都没有回过基地,江辞给他发消息也如同石沉大海,打电话永远是关机。
还说什么谈工作,谁谈工作把手机给关了不和外界联系。
他第二天没打通电话,下午就去过纪漾家里了,但纪漾说纪巷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了,她本来还不知道纪巷回来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