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提个醒,依法度唯使君才有权力调动团结兵。”
郭故道只是为司法史控制,在没有定罪之前,凤州这帮官吏也不敢给他戴杻之类的刑具。
拿下郭故道,公西赞名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要是柯斜来个不认账,他的前程也就到头,能啃点陈米就不错了。
府兵忽然整齐地让开一条道,柯斜那一身绯色官服在黯淡的天色下格外显眼。
“团结兵想干嘛呢?没事滚回去操练!”
柯斜一声喝斥。
机灵点的团结兵听出了言外之意,两名队正迅速收拢人马,无声地撤向一头。
使君的意思是,只要团结兵撤出这场纷争,他既往不咎。
达奚文竖起木枪,态度坚决:“使君,别驾是一州上佐,岂能任由法曹胡来,将人扣押?下官只有一个请求,放了别驾!”
达奚文的意思,他手中有木枪,就有说话的权力。
柯斜仰天大笑:“本官建立团结兵制度,给了团结兵干预地方政务的权力?达奚文,放下木枪投降,罪只及你一身。”
“敢妄动,你家后世子孙全部发配蛮荒,永世没有为官为吏的机会,甚至连读书都不可能。”
“团结兵,你们呢?也打算赌上子孙的命运,为他人作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