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腿、一边是系了微紧的蕾丝腿环,另一侧则是同色系的单边吊带袜,简而言之、一黑一白。
白得几乎都要满溢出来,大片大片挤入眼眶,而黑的却又不是全然的黑,与稍短的西装短裤间留下了一点白腻柔软的空隙。
相对之下,那点刻意留出的空隙宛如绝对领域,更加让人生出点对此做出些什么的欲//望。
猫又场狩总算面前按照布丁头所说的“坐”,在他腿上坐好。
尽量维持着自尊,他很坚强地以腰腹稳住重心,坚决不靠过去。
看上去就像一只虽然窝在怀里但全然拒绝与主人更近一层贴贴的傲娇猫咪。
深吸一口气,猫又场狩正准备炫耀自己已经完成了。
下一刻、一点急促的闷哼声顶走了他已到嘴边的话语。
不知何时转向的手指抚压大腿、顶开膝弯向上触的吊带袜与白腻软肉之间的缝隙,挤着其下软肉、有一搭没一搭轻蹭着。
黑发少年呼吸加重、圆又黑的猫瞳立即望过去,就见始作俑者慢条斯理将叠好的浮雕币钞再一次塞进了大腿软肉与吊带袜之间的狭小缝隙。
被拓开的空隙再度挤入一根手指,那点轻薄滑软的布料束缚力加得更深,牢牢勒着其中的手指与软肉。
“原来…可以塞的地方,还有很多啊。”
带着点细微感慨的低低男声清浅浮动在耳侧,
被迫将脸埋入怀中,猫又场狩根本不愿抬头再看布丁头一眼。
埋在怀中的身体轻颤着,随着手指的拨弄蹭碾,心底再想拒绝贴贴蹭蹭的猫咪也不得不靠过来乖乖陷入怀中。
孤爪研磨慢慢眯起眼。
“真敏感,11号,下次要好好忍住、不是所有的主人都会好好地对待你。”
耳尖洇红、整个人几乎都热腾腾的猫又场狩拒绝回答。
明明一提到之前可能有其他人,就自己在那生气、恹恹不乐的布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