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会吧!,你是想让我去跟木水生开口?”田园园反问道。
刚说完,小红扑通地一声跪下,抬头哀求道:“我虽不知夫人的身份,但您绝对不是普通人。还请夫人,看在我伺候您一场的份上成全我吧!”
因着孟长辉的身份,许是怕过于招眼,亦是懒得搭理,木水生从未光照过她,倒是江福子还时不时地关心一场,所以除了几个亲近的人谁也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即使在她坐月子期间,小红与小绿只道她与江福子有亲。
然而时间一久,她也看出门道。这田娘子哪里是同江福子有旧,而是同木水生关系匪浅,故此才有今日一求。
一个二个都求她,她脸上写着乐于助人四个大字吗?但看着一个少女为自己前程拼搏,田园园又怎能冷眼旁观呢!反正说两句话也不掉肉。
不过也得问个清楚,小心剃头担子一头热,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可就得不偿失了。
“那你的心上人可知你的心意?”
小红羞赧一笑:“他说非我不娶。”
田园园点点头:“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既然你们两情相悦,我便为你去一趟。”
“小红感激不尽,此生无以为报!我愿来生当牛做马报答夫人的恩情!!”说完,她“哐哐”地磕起头,磕的很是实诚。
田园园连忙拉住她,而她额头已经红了,可见是真心实意的。
“你可别当牛做马,到时候还得我养你。若是事成,你们好好的过日子就行。”
“定然,多谢夫人。”
随后,田园园再次返回木水生书房,书房里陈老九正在向木水生汇报情况,她一进来,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该干嘛干嘛。
她看旁边的小茶几上有盘小点心,拿起一块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旁若无人。
陈老九见木水生脸色如常,并未因田园园的到来而不悦,于是接着说道:“……昨日,我等将其余三十二具尸体,包括周大力的尸体,全部用饭团试毒法试过,皆是中毒。其中以周大力的尸体,颜色最深,所散发的腐臭最甚,欧阳先生认为周大力中毒最深或是近期曾大量摄入过毒药,极有可能就是中毒而死。”
木水生沉吟道:“倒是一个突破口……不错,辛苦了。劳烦你将此事告诉欧阳先生,允许大夫们出入停尸房,不可限制。若有不从者,一律革职查办!”
“是。”陈老九恭敬道。
眼下三河城成立了紧急小组,组长欧阳益,副组长王三回,组员分为仵作组和解毒组。陈老九是仵作组的编外组员,负责提供场地和跑腿。而城内所有的大夫则被临时征用,编入由王三回负责的解毒组,负责究毒理制作解药,高瞻也是其中一员。
其中欧阳益与王三回做为城守派和将军派,一直争锋相对,谁也不买谁的账。而欧阳益作为全权负责此事的责任人,对后来者居上的王三回很是看不上,故而多有刁难,其一便是不许大夫随意进出停尸房!
木水生也知道欧阳益的小动作,曾明里暗里点过他,也不知他是倚老卖老还是有恃无恐,依然我行我素。碍于他是父亲的人又加上自己分身乏术而无瑕顾及,只能等到此间事再兴师问罪!
木水生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眼神从指缝间落在吃点心地田园园身上,无奈地问:“你又回来做甚!”
“你们说完了?”田园园咽下口里的点心,然后拍干净手上和衣服的渣子,起身笑道:“你的婢女小红有了心上人,我来是想给她求……”
她的话还未说完,木水生便以眉头紧锁,生气地打断:“眼下城内危急,你还有闲心在这里风花雪月儿女情长?当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好吧,你当没听见吧。”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啊,过于自信的田园园摸了摸自己鼻子,碰了一鼻子灰不说还被人扣了一顶不知民间疾苦的帽子,真是尴尬的说。
“哼!”木水生摆摆手,不耐地道:“走吧,本官没有闲心管这等小事。”
陈老九给她使了一个眼色,田园园起身准备要走。
正好管家从门外走来,“大人,王老爷明日过寿想求墨宝一副。”
“……”陈老九和田园园同时看向木水生。
木水生也是一脸尴尬:“………”
管家见三人的表情很是怪异,不由地满头问号。
………沉默。
管家迟疑地火上浇油:“您不是昨日答应过他……”
什么叫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田园园不过是提了一嘴小红婚事便被他扣了好一顶帽子,而他昨日刚被孟长辉训斥后,还能答应给别人送寿礼……这不是啪啪地打自己脸?!
木水生,你脸疼吗?
眼着田园园眼中的挪揶,木水生面皮挂不住,恼羞成怒地说道:“不知所谓!一个不足挂齿微不足道的婢女,怎有资格格让你一个堂堂的将军夫人来求情!你是不是也太不自重了?”
一听他这话,田园园面色一冷,道:“有何不可!什么满城百姓,我看你的殚精竭虑也不过为了你的乌纱帽。她是不足挂齿,可也是你的子民与那王老爷一样。你那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