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道有权人花样百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所以脑补要不得啊!
笑完后,秦王威胁敲打他两句,不许造谣生事,便放他离开。
刘御医刚走,孟星惟就来了。
此时天色已晚,周廷祎以为他是来过夜的,正想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眼下美人投怀,便立刻欢天喜地地迎上去,结果迎接他的是“梆梆”两记老拳,趁着他捂着胸口没反应过来,孟星惟便让月黑去开他的私库。
月黑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拿了钥匙屁颠屁颠的开门,他的心上人像个土匪一样将各种珍贵补品洗劫一空,连个眼神都没给自己,拿了东西就走。
待他走远,周廷祎起身追究月黑的吃里扒外,结果他轻飘飘地来了一句:“不是王爷说的:你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你的!属下自然不敢违抗!”
“……”苍天呀,他养了一群什么玩意。
翌日清晨,周廷祎先将周余氏与其弟、族弟,与案程一并移交大理寺,随后又派人通知陈王府。
很快陈王府那边过来人,是她的一对儿女,陈王世子不知何故并未出现。
周廷祎问之,周一衡支支吾吾推说父亲身体不适。
来到监牢,二人看到形容凄惨的母亲,很是痛哭一场。周余氏心知自己的冒名顶替之事暴露,大势已去,面对孩儿的问询三缄其口,只让他们不要追究任何人,好好过日子。
二人从监牢出来,便对母亲脸上的伤提出质疑,周一衡更是气得要上表皇帝,告大理寺私自对宗妇用刑,吓得一旁的大理寺卿一头冷汗,连连解释来的时候已经如此。
周一衡看了一眼冷着脸的周廷祎,虽知前因后果,然人心都是偏着长,自然是向着自己母亲,再者他母亲一日没定罪,便是陈王世子妃,恨声道:“好一个将军夫人,居然把我母亲打成这般模样!我要到御前告她一状!”
然周廷祎冷冷一笑:“哼!你母眼见事发便想杀小孟夫人灭口,小孟夫人自然不能引颈受戮。不过你母捅伤了她,而今还在床上生死不知。你确定不是镇远候府追究你母亲之事?”
周一衡之妹拉了拉哥哥的衣襟,他脸色阴沉,再也说不出什么追究的话。
二人行礼离开,之后陈王府再无人出面。
两日后,周余氏秘密处死,其弟、族弟刺配充军。
田园园醒来后,一切尘埃落定。
她的伤看着严重,其实都是皮外伤,除了偶尔有些疼痛外并无大碍。当得知自己有身孕后,她也很惊讶。
自从有了芃芃后,她伤到底子,月事一向随心所欲,想来就来。
她算了下日子,应该是孟长辉回来那两日怀上的,月经虽说没来,可那几日正巧是排卵日,加上他又能干,一击即中,难怪怀孕。
田园园心情复杂啊,还以为自己再难有孕,没成想在这儿节骨眼上又有身孕,也不知是好是坏。
今日屋外又飞起雪,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她躺在贵妃椅上,身上搭了一床薄被。芃芃坐在矮凳上,围着火炉给娘亲剥花生吃。她人小,一时半会剥不了几个,却乐此不疲想为娘亲做些事。
火盆中炭火通红,整个室内烤的暖烘烘。
田园园昏昏欲睡,耳边是芃芃剥花生的声音。
片刻后,特好提着食盒顶着一头雪进来,鞋底沾着不少雪,在地板上留下湿痕。
她先从食盒里端出一碗黑乎乎的药,随后又端出一碗肉沫蒸蛋和一盅炖汤。
“少夫人,喝药了。”
田园园坐起身,望着她手上的药碗,叹了一口气。这药也不知放了什么玩意,贼苦,闻之欲呕。
特好见她脸皱成菊花,笑道:“良药苦口,利于病!您喝了药身体才能恢复!再者,您怨谁啊,这伤还不是您自己捅的啊!”
“你是伺候我,还是气我啊!”一想到这伤是自己下的手,田园园就后悔的要死,早知道这般疼当初就轻轻划了两下。
当日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气性,说捅就捅,真是个自作自受的二百五!
一口气将药喝完,特好及时送来一碗茶,喝了两口冲淡口中苦涩,便见她哄着芃芃吃肉沫蒸蛋。
周余氏已经伏诛,朝廷顾及陈王府与定国府的颜面将周余氏秘密处死,对外说是突发疾病暴毙而亡。然而当年真相如何,自是无人追究。
朝廷为了补偿田园园,送来六匹软烟罗、四匹水红绡、二匹织金锦和一些没啥用的花瓶摆设。最令她高兴的是,皇后放出话来,二十九那日让周一臻来府探望。
喂了几勺,芃芃自己拿着勺子吃蛋羹,特好便去端炖盅,放到贵妃椅边的小几子上,拿来一个小碗说道:“听一甲说,前日晚上,陈王府来人了。”说着,往小碗舀了些炖汤。
田园园接过小碗,疑惑:“他们来干什么?”
“一甲送他们进了洗秋阁,海哥便借口支走他,具体不知。”
“你去把他找来,我问问。”
特好为难:“海哥神出鬼没的,奴婢不知道去哪儿找他。”
田园园笑:“你就在红榴园附近看看,他保准在那儿!”
随后,特好去找海纳,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