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举世无双,绝无仅有!
两人这般不遗余力地污蔑自家侯爷,确实起了效果,至少定国公不用拐杖戳地,老夫人不指着孟星惟骂,王舜华惊的只会摇头说不可能。
老皇帝嘴里抽了抽,孟星惟与儿子之间的事他一直知道,今日小孟夫人这么一说,他心里想到一个可能。
他的想法和田园园之前想的一模一样,那就是孟星惟对女的硬不起来!
“他吃药了!他吃春药了!他吃了药才与我一夜欢愉!”这时王舜华突然尖叫起来,像是困兽濒死之前的最后的挣扎!
“哦!不是他强迫的啊!”田园园抓住她的话头阴阳怪气的说。
王舜华恶狠狠地看着她,脸上露出恶毒的笑:“我与你叔父欢愉,你是不是很生气、很嫉妒……”
见她说的越来越难听,田园园故意大声地叹道:“啧啧,都道王家家风正直,秉承本心,以礼传家,没想到养出这般不知羞耻之人!当真是满心淫秽之人所见皆是下流!王家清流之名,也太不名不副实?”说着,看了一眼二老。
那一眼很是嫌弃,就像她刚来时定国公夫人瞧她的眼神。
此言一出,定国公与他媳妇神情一凝,尤其是老夫人做的最明显,很快松开孙女的肩膀,坐回原来的位置,脸上露出难堪之色。
刚才被定国公夫人打断话,心里正不满的皇后,见到他们二人吃瘪,顿时心旷神怡起来。
老皇帝眉心皱得能夹死三个苍蝇问:“定国公,对于小孟所说,你可有问题?”
“陛下,孟侯府有隐疾不过是一面之词,不排除是故意而为!依老臣看,应当请太医当堂诊断,方知真假!”
一听要当堂诊断,海纳担忧地看着田园园,万一不是咋办!
呵!老头果然谨慎。田园园给了海纳一个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她早就跟刘不迫商量好了,今日太医是他们的人,不会遇到坏事的人!
今天就是大罗神仙来了,孟星惟都是不举!
孟星惟:我谢谢啊!
老皇帝看向田园园:“小孟夫人怎么说?”
田园园当然没问题,毫不犹豫地同意:“命妇没有意义,只要能还我叔父的清白。”
孟星惟长一听会有御医过来会诊,不由地眼前发黑,他侧头看向什么都不知道的田园园,心里生出深深地绝望来,真是个傻女人!
孟家危矣!
老皇帝道:“今日太医院谁当值?”
话落,黄侍人走进殿内,躬身道:“回陛下,是刘不迫刘太医!”
一听是刘不迫,田园园脸上的笑再也掩饰不住,这家伙真是够意思!
老公爷看到小孟夫人明目张胆的笑,顿时眉头一皱,心道不好,恐怕那刘太医是她的人,连忙起身道:“陛下!老臣来之前也带来一位大夫。此人在江州颇负盛名,极其擅长男科!”
老皇帝:“哦,此人在何处?”
“陛下,此人正在宫外候着。”
“宣!”
黄侍人应下,走出南明殿,不多时传来他尖细的声音:“宣!江州大夫觐见”
“宣!江州………”隐隐传来宣召声。
老国公看了一眼孟夫人,见她镇定自若,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根本不在乎大夫是谁的人,心里顿时打起鼓来。这女人喜怒哀乐都在脸上,看似毫无心机,然不知底细真假。
他看了一眼自己媳妇,见她神情恻然,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此事不论真相如何,这个孙女是留不得了!
现在算是中场休息,趁着这空当,田园园坐回椅子上,海纳退回她的身后,二人都看向跪在地上的孟星惟,根本不担心江州大夫会不会拆穿他们的阴谋。
老皇帝端起手边小几子的茶碗,喝了一口热茶,皇后整理一下衣袖,偶尔扫过王舜华的眼神带着几分厌恶,而王舜华瘫坐在地上神情恍惚。
至于周廷祎眼神一直落在孟星惟身上,赤裸裸地毫不掩饰!
很快,第一个赶来的是刘不迫,然而这家伙不知出于激动还是害怕,在进殿时左脚绊右脚,狠狠摔到地上,生生把自己摔晕过去……然后刘太医被士兵抬着去找太医了!
“……”田园园无语,心道:这家伙对自己真狠,刚才那一下绝对把鼻子磕断了!
老皇帝气得直呼没用,只好再换一个太医过来,正巧这时候,老国公带来的江州大夫来了。
那江州来的大夫眼睛又长又细,嘴角带笑,像是只笑面狐狸。
田园园见到他嘴角抽了抽,蒙古大夫……
“草民成三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成三行稽首大礼。
老皇帝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孟星惟:“免礼,侯爷有疾,诊断诊断是何疾病?”
成三躬身应下,随后走到孟星惟跟前。
孟星惟把胳膊伸过去,神情漠然,似乎已经接受事实。
老国公迫不及待地问:“如何?”
成三的手指从洁白无瑕的手腕上拿来,他向皇帝拱手道:“侯爷确有隐疾,乃先天之证,此生都不能人道!”
话音一落,周廷祎与孟星惟都露出不可思议地神色,惊讶地望着成三。
田园园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