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笑,白日少出门,天黑闭门上锁。行为自贵端庄,不得放浪轻浮,否则易惹来麻烦。你们俩可省得?”
特好的为人,她还是知道,可小雨就难说了。
小雨顿时脸色一变,以为夫人知道她刚才与陈大强说笑的事,故而叫来说教一番,一进一出不过眨眼的时间,是谁在背后嚼舌根,凶手不言而喻。
两人从殿里出来,小雨率先质问起来:“你这女子好不羞耻!居然还在背后嚼我的舌根。我与大强哥是同乡,说上一两句话又怎么碍着你了!莫不是天底下的男人都要围着你转不可!”
“你说呢什么?我怎么嚼舌根啦?”特好被问的一脸懵逼。
“你别装无辜了,就是你向夫人告的状!”小雨狠狠瞪了她一眼,快步离开。
留下一头雾水的特好:“我我我,我干什么了?”
廊下的王太医睡得哈喇子直流,自然没人为她解惑。
下午就出事。,因为分肉一事,杨小树与陈大强起了口角,随后二人大打出手,其他士兵一哄上去拉架。
说是拉架,其实是拉偏架。
在几人抓住他的胳膊后,陈大强趁机狠狠修理了他。
过来拉架的王太医一个照面就被干倒,鼻血喷涌。
特好被人挡着,眼睁睁地看着他被陈大强几人殴打,忍不住哭喊起来:“别打了,你们快放开他!求求你们!”
“特好,不要求他们!”杨小树低吼道。
陈大强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瞅了一眼特好,随后挑衅地在杨小树耳边说了什么。话音未落,杨小树眼睛气的通红,嘶吼着拚命挣扎起来,“我要杀了你!”
他愤怒到了极点,挣扎的力气极大,陈大强几人使出吃奶的劲才将人按到地上。
“你们给我放开他!”
特好从柴火堆里抽出一根木棍,举着向几人打去,离他最近的士兵一个扫堂腿,毫不留情地将她绊倒狠狠摔到地上。
“哎呀,手下留情!手下留情!”王太医顾不得疼痛,爬起来去扶特好。
“呼哧呼哧!”杨小树的脸陷在泥雪里,喘着粗气死死盯着得意的陈大强,目眦欲裂,杀意凛凛,一字一顿道:“你等着!”
“我等着,我好好等着!”陈大强骑在他的背上,居高临下拍了拍他的脸,狞笑着:“我会好好的等着!”说完,抬头看向另外三人,眼神凶狠:“废了他!”
田园园是被大壮推醒的,脑袋还昏沉沉的,“怎么了?”她迷迷糊糊地问。
大壮沉默地指了指外面,外头传来特好的凄厉地哭声。
田园园心里一惊,连忙穿上衣裳下床去看怎么回事。
一打开门就看到几个面生的士兵正在围殴杨小树,特好被打的鼻血直流,哭喊着,王太医也是鼻青脸肿。
田园园见此,怒喝一声:“快给我住手!”
正在兴头的几人侧头看去,只见是个披头散发的妇人。
陈大强啐了一口唾沫,向其他三人使了一个眼色,随后四人行礼:“卑职见过将军夫人!”
孟长辉与孟星惟在大周兵将中素有威命,不看僧面看佛面,几人在将军夫人面前不敢造次!
“你们这是做什么?群狼在外头虎视眈眈,你们几个不想着解决问题,驱赶狼群,倒是打同僚内哄起来,成何体统!”田园园顶着一头鸟窝,愤怒地指责几人。
陈大强笑嘻嘻地拱手道:“夫人说的是,我们几人与杨小弟有点误会,是我们不该动手,对不住了!”
其他几人冷冷一笑,敷衍地一拱手,显然不以为然。
特好与王太医已经扶起杨小树,怒火中烧地看着几人。
田园园在几人身上扫了一圈,笑道:“既然是误会,说开就行。王太医你把肉分分,吃完饭各自散了吧!”
特好不可置信地看着和稀泥的少夫人,不满地高声嚷起来:“夫人,明明是他们先动……”
“特好!”田园园打断她的话,笑眯眯地看着几人:“相逢即是缘分,何况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打架也是常有之事!不该斤斤计较,未免失了和气。好了,你们几个也累,快去休息吧!”
“夫人仁厚,还是您识大体!咱们几个一直仰慕将军,还请夫人日后在将军面前美言几句!”几个士兵见将军夫人护着他们,顿时越发猖狂起来。
田园园笑着点点头:“好说好说。”
他们高兴地去端肉,几乎端走了一大半,只剩下些盆底留给几人。
待他们离开,田园园目光立刻沉了下来,侧头对三人说道:“你们先进去。王太医去端肉。”说完,率先走了进去。
这边,陈大强找出一个托盘挑了几块好肉,打算去给小雨送去。
他的兄弟梁长涛猥琐一笑:“那个叫特好的,兄弟几个今晚上能上手不?”
“就是,要不是月轮大人在,老子稀罕地不行!”他弟弟长涛也急色的附和起来。
“说起月轮,那小子八成是死了。这些天山下可没音信!”另外一个长胡子的士兵说道。
陈大强冷冷一笑:“今天肯定不行,咱们刚打完那个姓杨的,肯定会戒备。再过两天,保准哥几个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