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蝴蝶骨尤其突出。
满头墨发倾泻, 堪堪遮住了背脊, 却也衬得他肤白如雪,明艳旖旎。
腰间那朵红梅藏在发梢处,随着柳柒前行的步伐若隐若现。
云时卿的视线凝在他的腰眼里,冷不丁想起了师父曾说过的话——胎记之事勿要随意宣扬,否则别怪为师不认你们。
柳柒浑身上下不着寸缕,仅右脚脚踝处有一串红色的脚链。
他的双腿修长笔直,如葱白似莹玉,晃得令人挪不开眼。
云时卿几步走近,指腹轻轻触碰上那枚胎记,柳柒欲躲避,却被他强势地揽入至怀里:“柒郎,你这枚胎记从何而来?”
柳柒的呼吸甚是疾热,语调隐隐有些不耐:“既是胎记,自然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
云时卿点评道:“你这胎记似乎不太寻常。”
柳柒哂道:“我与二殿下谈话你要管,我衣袖碎裂了你要管,如今连我身上的胎记也不放过了吗?”
云时卿将他打横抱起放在锦被之中:“随口问一句而已,柒郎的火气何至于这么大?”
两人对视须臾,柳柒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拉至榻上,转而翻身坐了上去,并从床内的暗屉中取出一盒脂膏扔进云时卿的手里。
云时卿扬眉浅笑,明知故问:“这是做什么?”
他本想惹柳柒心急,孰料柳柒竟水波不兴地拧开了那盒脂膏,旋即握住他的手,柔声说道:“师兄,我想借用你的手指。”
这是云时卿头一回听他喊自己“师兄”,语调柔润,带着一股子明晃晃的引诱之意。
素来气定神闲的男人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