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记不可对旁人说起。”
柳柒不悦地抬眸:“如此隐私之处,岂可为外人道也?”
云时卿促狭一笑:“我是柒郎的内人,这处胎记只有我知道。”
“不知廉耻。”
“你又不是头一天认识我,我有无廉耻你才知道吗?”
“你到底——”不知不觉间,那只手已悄然来到幽径处,甫一填补进去,立刻教柳柒止了声儿。
指尖被温热包裹,云时卿下意识转动了腕骨,感受着层层叠叠的热情迎接:“柒郎想说什么?”
柳柒咬牙不语,眼尾微红,很快便盈满了水气。
云时卿知他面皮薄,倒也没过分地为难他,一边增添指头一边问道:“我们在紫薇谷待了十年,你对师父的身份了解多少?”
柳柒被他撑至极限,连呼吸都变了调:“师父就是师父,管他的身份做甚?”
“老师呢?”云时卿又问,“你对老师可有了解?”
洛先生是师父的挚友,亦是他二人的老师,其学识之渊博,远非寻常夫子所能企及。
柳柒蹙眉,愠恼地道:“一会儿对我的胎记感兴趣,一会儿又打听师父和洛老师,你是不是有病?若是不想做,便立刻滚出去!”
云时卿不敢真把人惹生气了,当即撤出手来,欺身凑近,而后把自己缓缓楔至那处醉生梦死的温柔乡里。
他害怕柳柒疼,不由收起了劲儿。
痛楚袭来,令柳柒蹙紧了眉,但很快就变成了极致的爽利。他固执地咬紧了唇,不肯泄漏半点声音来,云时卿握着他的膝弯勤勤恳恳地捣,直教他弓起脚背、绷紧了下颌方才放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