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他送进皇城司大牢,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
“荒唐!”昭元帝厉声斥道,“砚书好歹是一国丞相,岂能说下狱便下狱?如此行径,朕与昏君有何区别!”
覃涪忙请罪道:“微臣失言,请陛下恕罪!”
昭元帝兀自摁揉着太阳穴,良久方才出声,语调尽显倦怠:“朕记得泽儿腰间有一片状若梅花的胎记,若砚书亦有,或许就能验证那枚玉佩是否是巧合了。”
微顿半晌,复又叮嘱覃涪,“柳相此刻应该还在都堂,你命御膳房备几样他爱吃的小菜,再去都堂传朕口谕,让他来此陪朕用午膳。”
“微臣领旨。”覃涪搽掉额头的汗,毕恭毕敬退出了清居殿,转身之际见赵律白自鹅卵石小径走将过来,覃涪即刻迎了上去,笑说道,“下官问王爷安。”
“覃大人无需多礼,”赵律白问道,“陛下可是在清居殿?”
覃涪道:“陛下今日头疼病犯了,又因杂事烦忧,方才已歇了去。”
赵律白不禁好奇:“什么杂事?”
覃涪道:“左不过是鸿胪寺那些大人对殿下您的婚事考虑得不够周全,方才让陛下生忧。”
赵律白水波不兴地将手中的金丝楠木锦盒递交给覃涪:“既如此,我就不叨扰陛下了,还请覃大人将此物点燃,或可缓解陛下的头痛症。”
锦盒里所盛之物名唤“菩提香”,是太医局的医馆佐以药材精心研制而成,初时并不好闻,赵律白便命人往里面加了一味足以压制药物涩气、但不影响药效的菩提花,这才有了一点香源。昭元帝自患有头痛症伊始便是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