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幸眼神渐冷。
“在我认识你之前?”
“不,不是。刚来这个酒吧时……见我态度坚决之后就没有再纠缠了,只是工资低了一点。”
很明显,这个酒吧店长也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虽然没有强迫一户铃,但是故意开低工资……已经算是隐性压迫了。
也就是一户铃只能在这里唱歌,也许对方就是抓住了这一点。
“好的,剩下的交给我。”
“……哦。”
白鸟幸也不再多说,以免一户铃又有什么心理负担。
“饿吗?”
“我去给幸君做点炒饭。”
她在白鸟幸身边,总是很难让自己闲下来。
“我问的是你,我没有这么晚才起床。”
铃的小脸开始逐渐泛红。
“有点,冰箱里还有食材,我会自己做午饭。”
接近下午的时间,确实可以称作是午饭。
“不用了。”
白鸟幸摇头。
“现在你需要做一件事。”
他环视四周。
“把这个房间里你认为有必要带走的东西收拾好,然后......跟我走。”
一户铃愣住了。
“幸君......是要我从这里搬走?”
“嗯,环境太差,没有住在这里的理由,也不要跟我陈述理由了,我怎么说,铃就怎么做,可以吗?”
她轻咬粉唇,老实点头,也没有问之后要住哪里。
“对了,酒吧那边的工作,今晚不用去,你就安心在家补觉。”
穿着睡衣,可爱诱人的少女张了张嘴,却没能说些什么。
只能看着白鸟幸,欲言又止。
“有什么问题?”
一户铃拽了拽自己的睡衣衣袖。
“我能在这里换衣服吗?”
白鸟幸困惑地眨了眨眼,理解了铃的意思。
“就在我面前换,你不会觉得害羞?”
刚说出这种话,就能察觉到眼前还穿着睡衣的紫发少女眼神变得认真起来。
她摇了摇头,捏住睡衣衣摆,毫不犹豫地往上掀开,动作是如此坚定不移,以至于白鸟一时间没能叫她停下来。
纤细的腰肢与细腻柔软的肌肤,隐约可见的马甲线很好地展现出她平时克制的饮食习惯。
睡衣像面纱一样被揭开,直到露出那难以让人离开目光的圆润南半球时,白鸟幸终于忍不住,上前握住一户铃的手腕。
“你还是......去厕所换吧,或者我在门外等等。”
闻言,铃的手慢慢落了下去,一切触手可及的肌肤重新被隐藏在布料之下。
“我去厕所,幸君不用出去。”
一户铃去她自己搭好的衣架上随便取下一套休闲夏装,走进狭小的厕所里,关上门,甚至没有上锁。
白鸟慢慢靠在沙发上,尽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感觉一户铃这边的发展已经有些不在他控制范围内了。
他也逐渐觉得,如果无法控制,也许顺其自然才是更好的选择。
不过,一户铃是属于穿睡衣不穿文胸的那种吗?
不知道有没有穿裤子。
‘幸君......就这么不愿意占有我吗?’
【一户铃:中等色欲情绪(宿主对一户铃持有的放置性态度让她反过来产生了依赖感和想要被占有的欲望,本次氛围很好,宿主却依旧没有继续上手,实际上就算不做到最后,一户也想尽可能地多被触碰,欲求加深。)】
......
“幸君,这里是?”
背着自己一些必要物品的一户铃站在这栋看上去造价和配置都相当不菲的公寓楼下,表情错愕。
“这是我的公寓。”
白鸟幸刚说完,从公寓楼里就走出西装革履,姿态谦卑的男人,满脸恭敬,朝铃身边的男人欠身执意。
“白鸟先生下午好,为您准备好的房间在六楼第二户,餐品也按照要求提前预定好了。”
“辛苦。”
“您客气了。”
mori公寓目前的主理人是个精明能干的中年人士,刚见到老板身边这位长相和气质都非凡的女性时,他就明白,老板临时忽然提出的空出最好的房间,就是为了让这位女士入住。
只是看神色有些茫然,也许......是一位干净而纯洁的好女生。
这在有钱人的圈子中还是很罕见。
见到两人凑近,似乎准备交头接耳时,他立刻转过身回避,这些懂事的小动作就是为人处世的黄金条例。
“铃,房间里的贴身衣物都拿走了吗?”
白鸟幸的气息喷在一户铃小巧的耳朵上,有些让她发痒,发热。
“嗯......”
“那把钥匙给我。”
“哦。”
她从包里拿出一把生锈的钥匙。
“管家先生。”
“有什么吩咐,白鸟先生?”
白鸟幸把钥匙交给管家。
“之后麻烦你安排一下搬家公司,把这个房间里剩下的东西都搬过来,稍后我会给你具体地址,费用从这个月利润里扣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