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始终无法突破那层禁锢他们的外壁,一个海浪打过来,两人瞬间被抬至高处,失去平衡地晃动,颤抖,一声大过一声的惊呼最终在傅迟的手覆在他左手上的那颗痣上时从齿关不断泄露出来。
“唔……”
他的痛苦表现得跟真的一样,声音都恰到好处地颤抖起来。
“你要再不说话,我就一直这样下去,行吗?”他呼着热气,齿间碾磨着时停云的耳垂。
指尖用力,时停云掐住他后背的皮肤,他闭了眼,颤抖着妥协,“你求求我。”
“好,宝宝——”傅迟低头在他明显的喉结处印下一吻,齿间碾磨着喉结凸起的位置:“求求你。”
时停云被他弄的猛地咳嗽了好几声,他抖动着挣扎了几下,傅迟却不急不慢,圈着身下人的手臂,不接受他的求饶,还坏心眼地堵住了宣泄的出口:“急什么。”
他的声音带笑:“等下一次。”
……
等到结束的时候,时停云一张脸烧得白中透绯。
傅迟把他抱进浴缸里做清理,身下的人被弄得不舒服了还要扭着哼唧几声,一点也不配合。
处理好一切后,他拿了浴巾想要把人裹住抱起来时,手指不小心碰上时停云绯红的脸,便被牢牢握住。
时停云把他的手掌按在自己脸上,轻轻蹭了几下,大约是被欲望迷昏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傅迟有点说不上来此刻自己的心情,像怜爱,也像怜悯,或者是两种情感各占一半,又或者千头万绪缠缠绕绕。
夜色很深,他单手把人抱回床上,自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