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一起自习，晚上不回来，直接去朋友。”
江于尽收起手机站起来，说：“但是那图书馆有海浪的声音。”
有海浪的图书馆不是现在的高中能去的地方。
江于尽缓慢靠近，之后伸手拍理发店板肩，说：
“原，你也不放心脆弱的病大晚上一个在外边跑吧。”
理发店板：“……”
原板想找支烟。
原板用亲身经历证明，深夜从A市到C市的高速路车很少很少，一条路看到头全都一片空荡，只偶尔有在拉货的大货车经过。
把着方向盘开车，旁边坐在一边，甚至还把靠背往后调了调，闭眼睡得香，一问是发烧了需要休息。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等到江于尽次睁眼的时候，已经能够看到不远处在月亮边闪着光的海面。
——
午看到了新闻里的消息，陈景个午出发前去C市。
到新闻里说的海岸的时候还算早，至少太阳还在天上。因为之前的事情，海岸一周的地方都已经围上了警戒线，禁止出入。出事的消息已经尽皆知，算没有警戒线，也已经没会来这边，个很轻松地跨越警戒线到了海岸边。
站在这里，已经能够看到盘旋在海中央的灰色雾气，原本据说经常在附近觅食的海鸟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海水漫上岸边又退，整个世界像是死了一样。
要想办法靠近雾气。
之前已经出了事，这个地方的渔民已经不租借渔船，还以为是追求刺激新奇的年轻，还劝导个不要为了那点新鲜感而出海。但只要有有买卖，附近有出租海洋舟，不论租的是谁，不管租的是不是个未成年，只要支付租金以使用。并且因为海洋舟有能回不来，还额外增加了高额保证金。
出海了。海洋舟在海面上随着海水起伏着，离浓雾越近，海水越汹涌，海洋舟在堪堪开始往一侧翻的时候又摆正回来。到了浓雾边缘，雾气涌动，像是在对着缓缓移动，悄无声息把海洋舟整个包裹住。
呼吸里似乎都带上了湿润的味道，船上个一抬眼，看到了在雾气中隐隐约约出现的像是耸进天里的高耸塔尖。
视野不知不觉变暗，雾气里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来浅浅声音。声音很奇特，像是什么在哼歌，但是又是类明显发不出的声音，丝丝缕缕传进大脑，整个脑袋都无端欢愉了起来。
早已经提高了心理警惕，陈景在感知改变的瞬反应过来，没有放任自己听这声音，张欣和小胖也一手捂住耳朵，另一只手疯狂掐自己手臂上的肉。
海洋舟在水面上飘荡着，盘绕的哼歌的声音逐渐加大，在变到最大之后又逐渐转小，渐渐飘远了。
“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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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头传来轻微一声响，船体随着海面起伏，没有前进。
这是到岸边了，个挨个船，踏上湿润还有些软的地面。陈景半蹲，仔细看向黑色地面，注意到什么，一转头，看到远处有什么东西隐进了雾里，连带着哼歌的声音也远去了。
“雾里有东西，注意些。”重新站起来，对身边两个说，“地上有脚印，零的应该已经来了。”
能被派来这种危险度未知的地方出任务，某种程度上已经说明了这次来的应该不像之前那样好对付。
张欣和小胖点头，警惕看向周围。周围雾气弥漫，视线看不到太远，但是很明显能够看出这里比想象中要大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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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海岸往里走，浓雾里出现巨大建筑的黑影。
靠近建筑的时候，光亮出现，像是浮空一样。
黑色砖石样的墙壁上有跃跃火光，走近细看，这发现火光是烛光，灯油装在白色头骨里，慢慢跳动着。
头骨很显然不属于类，也很难看出到底属于哪种动，棱角尖锐。
一堵黑色墙面延伸到视线尽头，目光所及，面前的大门是唯一能够通向墙里的通道。
——
大半晚上，理发店板载着江于尽到了海岸路边，任由海风凌乱吹着。
江于尽戴着罩，本来乱的头发被风吹得向四面八方摆，还不太睁得开眼睛，在风里打了两声喷嚏。
原水站在原地在车边抽烟，没有丝毫帮忙的意思，自己把手揣进外套兜里绕着海岸周围走了一圈，最后直接锁定目标，敲响一外面贴着出租海洋舟的店。
店是两层楼，一楼是店面，二楼是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