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谢灵儿的苏醒,一些属于原主的记忆,瞬间注满了她的脑中。
原来,原主是天运国,江州一户姓谢商户家的独女。父亲谢平江,母亲刘玉莲,原主名叫谢灵儿。从小到大,她就是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漂亮小姑娘。肤白如脂,一双丹凤眼活灵活现,弯弯的柳叶眉,樱桃小嘴,精致坚挺的鼻子,乌黑如绸般的长发,粉嫩的脸上,笑起来两个小酒窝,格外迷人……
天运国一百十八年,五月初十,谢平江和刘玉莲,给谢灵儿过完了十周岁的生日。
两个月后,谢平江收到远在帝京大哥谢平海的来信,让他们一家三口去帝京,参加侄子谢世安七月二十八日的婚宴。
江州离帝京有两千多里,谢平江夫妇,就决定提前半个月动身去帝京。夫妻俩安排好店里的掌柜,让他们照看好店铺。
七月十三日,一家三口,收拾好了行装,锁好家门,就坐上马车,去往帝京。
本来,他们一家三口可以坐船,走到一半的路程,再换乘马车,可以节约一半的时日。
只是谢灵儿自小晕船,要坐一千多里的船,夫妻俩担心女儿受不住。所以,就带了一个丫鬟,一个马夫,驾着自家的马车,去往帝京。想着,女儿第一次出远门,在路上走慢点,就当带女儿出游,反正时间充足。
路上走了十日,离帝京还有二百多里。
七月二十三日一早,谢平江一家三口,加上丫鬟和马夫,五个人又继续赶路了。
只是今天乌云密布,看来今天有大雨。夫妻俩想着,走快点,到下个客栈住店,再躲雨。
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还没走出三十里,刚到一个大山里,就下起了个暴雨。暴雨把路两边的山坡上的石头冲了下来,挡住了去路。想掉头往回走,后面五十米处,塌方了,路上堆满了泥沙和石头,也过不去。
他们只能在马车上,等雨停。到了正午,雨终于停了。
夫妻俩下了马车,下来查看情况。
“嚯嚯……”突然,前方的路上,来了十多个骑着快马的黑夜人,他们蒙着面,嘴里叫喊着。
刘玉莲一看不妙,赶紧爬上马车,拿了包袱,往谢灵儿身上一套。抱起她就下了马车,迅速往来时的路跑去。丫鬟在车上惊得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自家夫人,这是为何?
“娘!”谢灵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别怕!有娘在!”刘玉莲安慰谢灵儿。
“把车上人都叫下来!”为首的蒙面大汗喊道。
谢平江瞬间明白过来了,这是遇到山匪了。他心惊肉跳的走向马车,撩开马车门帘。只看见丫鬟一个人坐在车里。妻子和女儿不知去向。他用眼神警告丫鬟,让她不要多嘴。
“各位英雄好汉!鄙人去往帝京,参加侄子的婚宴,路经此地,还望见谅,放我等过去。这是我孝敬各位英雄的……”谢平江从背包里拿出一袋银子,三百两,双手递给为首的蒙面大汉。
“让车上的人下来!”蒙面大汉一把拽过钱袋,凶狠的吼道。
“下来吧!”谢平江马车跟前,撩起帘子,对丫鬟说。
“这是你女儿?”为首的蒙面大汉问谢平江。
“大哥!看这女子的着装,像是一个丫鬟!”谢平江还没有回答,蒙面大汉身边的山匪就说道。
“我……我……是丫鬟!夫人抱着小姐从后面跑了……”丫鬟怕得要命,就实话实说了。
“留下六个人,把他们全部解决了!把他们身上的银两搜刮干净,那个丫鬟留下,带回山上……剩下的人跟我走,去追那对母女!”蒙面大汉说完,一扬马鞭,策马奔腾,追刘玉莲和谢灵儿去了。几个山匪紧跟其后,策马扬鞭而去。
剩下的六个山匪,把谢平江和马夫砍了数刀,直到他们气绝身亡,才罢手。然后,把他们身上的包袱,夺了过来,挎在身上。然后,去马车上搜了一遍,把财物清理干净了。然后,抱起呆若木鸡的丫鬟,横放在马背上。上马追赶蒙面大汉而去。
刘玉莲抱着谢灵儿,跑进了树林。跑了一会儿,她有些累了,喘着粗气,跑不动了。她把谢灵儿放下来,歇一会儿。
“驾……”一阵马蹄声传来。
刘玉莲慌忙拉着谢灵儿的手,往前跑。
“站住!”为首的蒙面大汉,看见刘玉莲和谢灵儿的背影,大声吼道。
“灵儿!快跑!山匪追来了……”刘玉莲拉着谢灵儿拼命往前跑。
“奶奶的!看我抓住了,怎么弄死你们!”为首的蒙面大汉怒骂道。
刘玉莲拉着谢灵儿跑到一处山崖边,山匪已经追上来了。
“臭婆娘!你还往哪里跑?”为首的蒙面大汉骂骂咧咧。
“老大!你看那个小姑娘,长得多水灵……”一个山匪贼兮兮的说。
“嗯!是个绝色小美人!抓回去!给我做压寨夫人!哈哈……”为首的蒙面大汉狂笑不止。
刘玉莲拉着谢灵儿,惊恐的往后退。离山崖边,只有一步之遥了。
刘玉莲一咬牙,抱起谢灵儿,往山崖下倒去。她紧紧地把谢灵儿护在怀中,就算救不了女儿,至少也不会让女儿摔得那么疼。
“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