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员,好几次差点糊弄过去,被人逮到又不服气地把责任扔到蜂喜六人。
他们气得不行,恨不得把自己清零的任务清单甩到那人脸上。
但他们没有,因为任务清单是块平板,砸人是会见血的。
双方争执引来了蜂乐。
准确地说,是蜂乐不想被连累,主动过来,把那人当小鸡仔一样拎到了健身房,当着所有同班不同班的学员的面,逼着他把落下的进度做完。
这下子,被孤立的对象一下子调转,蜂乐成了肚皮舞小组没过明路的小组长——他自己对此毫无所觉。
此时,入营正好满一个月。
第五次体测结束,教练们照常围坐在一起,讨论学员们的健身情况。
“有了小平板的督促,成效愈加明显,往日里一些喜欢无限累积惩罚的学员少了许多。
“更令我们惊讶的是,F班整体情况比预期的要好很多。
“蜂乐那孩子倒是给我们带来了意外之喜。”
好的分析完,就要讨论各个方面的问题了,其中一个问题有点点奇葩。
主修心理学的霍鸿达,在这一阶段兼顾了部分演讲作业的批改工作,他犹豫开口:
“老板,我跟其他几位批改老师讨论过,个别学员或许需要一些心理辅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