楷回道:“当兵就是打仗,打仗便有生死,这从来都不是什么浪漫的事情。而让当兵这件事情变得浪漫的是人,他们慷慨赴死方才造就了一段段‘神话’。说白了,纸上都是血,三三两两,配那密密麻麻的名字,便是一份军功。”
王伍长愣了一下:“你这小家伙,说话还文绉绉的,为什么当兵啊?还是从那么远的江南而来。”
秦楷如实回道:“母亲病重,无钱医治,今年募兵处给的军饷,比常年多许多。”
王伍长:“那你可知,为何今年会一下子招进来这么多?”
秦楷摇了摇头。
王伍长:“陇右撤募改府,北境便连年增添募兵,听上头说,北境要将兵增至二十余万,不算后勤辎重要有二十多万的募兵驻扎在北境三州。不过以我的经验,多半是要打大仗了,你好生练武,上了战场刀枪可不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