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孝又如何?”
“亲家太太可千万莫要再说这些话,倒显得咱们两家不亲近。”
听她舌绽莲花一般,范太太也只得应下,倒是说了只自己屋里带着慧姐儿用,那些子冰也能用上许久。
杜文秀笑道:“若是巧儿也受不了,回来我们房里打地铺也使得。”
一番话又引来些调侃,一时院儿里热闹非常。
送走了范太太,杜文秀又想起来什么,吩咐秋月找了推车,自搬了块冰与前院二郎送去。
到前院时,二郎已是起了,正在吃早饭。
杜文秀叫秋月拿了盆过来装冰,二郎见状忙起身谢过。
杜文秀笑着叫他莫要客气,坐好用饭,自家却在这不大的客房中转了几转。
二郎见她似是有话要说,草草用了饭,叫秋月收过,自又站在一旁等杜文秀瞧完说话。
心思百转间,杜文秀复又坐下,笑问他身子可好些了?
二郎答道:“烧已经退的七七八八,只感觉还有些虚,倒是不妨事。”
杜文秀点头,又看向他,面上似有踌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