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会主人家,该罚的是我才对。”
钟木清自斟一杯,仰头喝了,成娘子也陪了一盏,道:
“钟县令也是为民分忧,如何罚得?不如大家同饮一杯就是。”
杜文秀看了眼月娘,见她也是一脸迷惑。
钟木清这才恍然道:“瞧我,被底下的事一耽误,竟没有与杜娘子与安娘子说清楚。”
这才将此次来意道明,竟真的是为了昨日杜文秀向众人夸下海口,许诺之事。
“早先成娘子便寻过我,她那工坊之中亦有许多绣女与缝人,也曾做过昨日如杜娘子工坊那般为工人撑腰之事。”
“只是妇人牵头所做工坊为妇人出头,不免以后会多出许多麻烦。”
杜文秀听着点了点头,她也曾想过这个问题。
若是替妇人们出了头,如江水妹这般立得起来的,帮着她和离了,少不得便要面对家属的骚扰;
还有如同吴三妹这般,吵了闹了,又回去过了。
若是那念恩的还好说,稍有不慎,说不得便落个挑拨人家夫妻关系的名声,早晚落到“三姑六婆”一堆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