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深渊拿东西,这件事还真不一定。
傅景初是对安宁宁有几分惊讶,可是多年来都没有人能治好过,他微微勾起嘴角:“你知道我的病又有何用?”
知道他病的人都死了。
安宁宁偷偷翻了个白眼:“我能治好雁南弦的病还不能治好你的病,你的病简单多了。”
“简单?”
“我可是一个很厉害的炼丹师,我一眼就看出你的毛病我还不厉害吗?。”
傅景初稀罕的神色有一丝动容,见到他症状的人都眉头紧蹙,一副忧愁的模样,这孩子敢说简单,她是不是过于自信到有点蠢?
安宁宁想到什么,转过身朝傅景初挥挥手:“我跟你商量个事?”
“嗯?”
……
皇城魔尊的宫殿内,烦躁和杀意弥漫着整个大厅,沉闷而浓重的空气中飘浮着浓烈的血腥味,落枫浑身沾满了鲜血,动作怪异地趴在地上,眼神空洞地吐着鲜血身体不时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