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的,一个月三十日元,几辈子都挣不到一百万美金。
“也不知道黄金去哪里了?”晴子叹息。
卢平生将杯子里的茶水仰头喝完,“活着的人也说不出所以然?”
建太郎说:“这才是最奇怪的,活着的浪人说,装黄金的船沉底了,可现在已经打捞三天,除了被鱼啃噬的尸体,屁都没有。”
卢平生看着因为兴奋,说得嘴角泛起白沫的建太郎,丢给他一包烟道:
“这事儿咱们说说就行,在外面千万别讲,免得触了霉头。”
建太郎接过烟,一瞧是高档的好烟,喜笑颜开道:
“科长,你放心,我就在办公室说说。”
他说完,警告地看了望着科长发呆的晴子一眼,心中不屑。
科长虽然是华人,但家族显赫,长得也周正,会好几门外语,又立了大功,前途不可限量,怎么会看上一个连美貌都没有的破罐子。
他点燃烟,对着花痴的晴子道:
“如果走漏了风声,我找你算账。”
铃木晴子会给他一个白眼,狗东西,就只敢对她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