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荧,你怎么了?突然就打喷嚏。”
“我没事的派蒙,恐怕是有人在念叨我吧,毕竟现在的我可不会着凉。”
“哦哦!说起来荧,我们为什么还要去每一个国家见神明呀?你的哥哥那边不是都已经...”
派蒙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荧非常明白。
“难道你不觉得有意思吗?”
“额...也就是说,你现在要旅行的目的...是因为觉得有意思吗?”
“对!”
“好干脆!不对,就只是因为这样吗?那我们为什么不干脆就住在璃月好了呢。”
现在派蒙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切!我看你只是想留在璃月吃东西吧?难道你就不想尝尝其他地方的食物?”
“诶嘿嘿...不过现在想吃什么东西,只要在群里和坏家伙说一声就有了吧,也不用到处瞎跑去找了。”
“你啊~!已经变成他的形状了是吧?各种意义上的。”
“才没有啊!荧!这种时候就不要欺负我了,我真的要生气了!”
尽管派蒙做出了这样的抗议,但是荧却并没有停下来,脸上露出了有点猥琐的笑容...
带着一脸猥琐的笑容,荧慢慢的靠近派蒙,把脑袋凑了过去。
“说是这么说,我可是注意到了,每次他在的时候,你盯着他的眼神是时不时的就往下移,究竟是在看什么呢?小~派~蒙~?”
“呜哇啊啊!!!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你怎么连这个都注意到了啊!呜...羞死人了。”
那么这个时候,那治洋在做什么呢?
他这个时候也在提瓦特,有些‘久违’的来枫丹看了看芙宁娜。
此时的芙宁娜正在‘主持’一场歌剧...审判。
嘛啊~!怎么说干了这么多年,芙宁娜多少还是有点自己的理解,只不过那维莱特显得更稳重一点。
没等多久,一场精彩的审判就此结束了,被告者因爱恨情仇投毒,虽然无人伤亡,但毒倒了20多个无辜的人。
芙宁娜又一次完美的驾驭了一场审判,只不过这一次,谕示裁定枢机做出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判决。
对于有罪者的判决很快就出现,那维莱特将上面的内容读了出来。
“阿克西姆,有罪...死刑,当众凌迟?”
果不其然,读出这条判决时,那维莱特的表情变得有些犹疑,不仅如此,就连台下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而有罪者阿克西姆,当场直接慌到跪在地上,求饶的话还没说出,他已经被一张水网吊了起来。
看起来,谕示裁定枢机似乎是想亲自执行这一次的行刑。
在上方看台的芙宁娜,当场直接被惊到站了起来,瞪大双眼看着下方。
先不提死刑这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判决,凌迟这个词,芙宁娜压根儿都没有听说过。
只不过看着被水网吊起来勒紧,衣服也被全部撕碎的人,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有水形成了一把小剃刀,把一块从水网上挤出来的肉剔了下来。
“啊!!!”
叫声未曾停止,血液不断喷溅,每次水刀在水网的一个格子上划一下,都伴随一声凄惨的尖叫声。
很快,不只是台上的尖叫,台下观众也发出尖锐的爆鸣声,芙宁娜脸色苍白,但是依然强撑着。
那维莱特的脸色也有一点不自然,但还不至于像其他人那么夸张,只是眉头微皱,看向上方没有表情变化的芙宁娜。
‘这究竟是...’
残忍的行刑过程持续了整整二十分钟,阿克西姆的尖叫持续了十分钟,在这之后并没有死去,只是感受不到痛觉了。
一直到最后,没有肉的胳膊和腿去掉,在水网里面,蹭着水网转了一圈,这才发出了最后的惨叫。
于此同时,终于来到了凌迟的最后一个环节,头。
咚的一声,脑袋落地,这一场漫长的审判终于结束了。
被处刑的人平静下来了,但是其他观众们却一点都不平静。
有些承受能力差的人,直接吐了出来,甚至还有人晕倒。
但紧接着,所有人眼前一阵恍惚,然后一同睁开了眼睛,发现一切又回到了刚刚开始的时候。
回到了那维莱特正准备读出判决的时候。
‘刚刚的难道是...梦吗?但为什么如此真实?’
这是现场所有人统一的想法,包括那维莱特和芙宁娜。
“阿克西姆,有罪,关押至梅洛比德堡。”
听到这个判决,不只是观众和芙宁娜,就连阿克西姆竟然也松了口气。
所有人都不确定刚刚看到的究竟是不是梦,但是刚刚的一切全都历历在目,给很多人留下了心理阴影。
直到一切都结束,那维莱特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还在一直思索这件事。
在路过一个房间时,偶然听到里面传来芙宁娜的声音,那维莱特眉头一皱,停在门口听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里面的谈话好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