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弄丢了她,是我俩有本就不可能越过的障碍。
你有听说过吗?皇上赐婚,也可违背?”梁晚书的心又痛起来。他是真的弄丢了他的小人儿。
“听说过呀,南王在之前,不是斩杀过好几任王妃吗?”王紫涵提醒他。
“那是南王,我这样的人岂能与之相比拟。”梁晚书真的觉得,她怎可拿自己与南王比。
“有些话,我一直想跟你说,但是又一直没有说。
因为我不想因为我,你会踌躇不前,影响到你的判断。
我也不想让你认为,我是不愿意你将元霜郡主娶进门。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支持你。
但是现在,郡主已远嫁,我希望你将你的心,收回到我们的家中。
我要跟你生儿育女,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
公公婆婆年岁以高,我们要让他们得到幸福。
我们现在的状况,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只是,你对这个家要有担当。”
王紫涵一口气将她要说的话说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这么些年,压在她胸口的大石头,仿佛卸了下来。
梁晚书自娶她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她,跟自己说了这么多的话。
面对自己,她从来都是恭恭敬敬,话说得少,事儿做得多。
孝敬公婆,敬小慎微,做着自己应该做的。
今天她可以将她的话,噼里啪啦,倒豆子般的说给他听。
可见,她平时也是在忍耐中度日。
这一瞬间让他感觉到,自己几十年是多么的失败。在家里不是一个好儿子,好丈夫。
在外,没有正确的处理自己和元霜郡主之间的事。这都是自己的错。
做事不果断,不坚强,所以才让自己最亲的人,都生活在痛苦之中。
自己的父母是这样,妻子也是这样,还有那远嫁的元霜。
伊人已去,她一定不希望自己如此这般的生活。
他已下定决心,祝福远嫁的人儿,尽到儿子和丈夫应尽的责任。
……
南王府。
一切都是那么祥和和睦,王府里一切正常。
但是该来的,是一定会来的,好在子桑雨和肖月寒都做好了准备。
迎接那暴风雨的到来,对他俩来说,是平常事。
今天午后,皇宫里的老熟人汪公公摇着拂尘,带着随从来到了南王府。
也许是经历过了一次,这次他并没有慌慌张张。
而是慢吞吞的说道:“皇上口谕,南王妃即刻进宫,替华贵妃解毒。”
王府里的人听闻,又是让王妃进宫解毒,感觉奇怪,华贵妃怎么又中毒了呢?
但是没有人问。
……
华贵妃寝宫,还是老一套,地上跪着一群太医,但是他此刻却神情懒散。
虽然跪着,一副见怪不惊的模样。
肖月寒来了,太医们看着她,‘交给你咯’的意思写在脸上。
因为,李太医和众太医们,觉得此次,华贵妃的毒也是蹊跷。
找不到毒源,那就不好配解毒药草了。
皇上也是有法子,宣南王妃。
肖月寒看到躺在床榻上的华贵妃,两眼紧闭,痛苦让她脸上一层汗珠。
脸色发黑,青筋暴突,肖月寒探她的体温,身体滚烫。
她知道是自己一月前,给她的粥里的一颗,见水就融的药丸的作用。
此药丸一月毒发,且,一月一解药即可。
现在她在昏迷之中。
肖月寒不想解得太过轻松,让太医们怀疑。
就用针先封住她的主要穴位,并没有马上给她药丸。
片刻,她醒了过来。
一睁眼,她看见肖月寒就哼哼唧唧的跟她说。
“王妃,又是你救我,这宫里的太医都是庸医,没有一个有用之人。
你看看你才回去多少日子,我就又毒发。
你是没有给我解干净吗?
这样可不行,这一次,我不会放你走的。”
她是认为自己上次给她解毒,没有解干净,那自己就先让他们这样认为着。
于是她说:“此毒甚是厉害,没料到,一月后,还会发作,那一定是体内还有残毒。”
“残毒?这残毒都这么厉害吗?
本宫觉得这次毒发的症状,与上次不同,上次没有发烧,这次,从昨天晚上开始就烧得好难受。”
说着她又开始嘤嘤的哭:“本宫这是得罪了谁呀,如此这般的折磨我。
皇上,你要派人好好查查,揪出那下毒之人。本宫定要刮了她。”
肖月寒心里想,你不是知道是皇后给你下的毒吗?还装,去呀,去刮了皇后呀。
李太医给肖月寒说:“王妃,我也觉得,贵妃此毒与上次的不太一样。
上次是面黑,血黑,这次是面黑,血红。
这就是很大的差别,起码毒素的走向一个在表,一个在里。
但是同样,都是致命的毒。”
华贵妃刚听到,表啊里的,还以为会轻松一点。
可是听到李太医最后的话,她又开